而包廂更是要往上翻上一倍,實在是奢侈至極。
但,當葉飛親眼看著陳漁眼皮都不跳一下就刷卡付錢的時候,心中莫名其妙有一種“當個小白臉也還不錯”的感覺。
包廂是包廂,更是位於最內層的頂級包廂,名為“九龍吐珠”。
除了門簾皆是鍍金以外,連碗筷都是十分少見的黑金色,處處透露著珍貴氣息。
“先坐會兒,想吃什麼自己點。”陳漁拍了拍葉飛大腿,說道,“他們一來,我就一個個給你介紹介紹,認識一下,。”
“我不是來相親的。”葉飛搖頭,“而且,我這個顏值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
“我就喜歡你的耿直,葉弟弟。”陳漁拋了個媚眼,風情萬種。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半透明的黑色長裙,宛若清冷的女神般,讓人看上去有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這就是談生意的一個“穿衣”技巧了,能夠讓自己拿到不錯的優勢。
很快,包廂的門就被退開了去。
一個肥頭大耳的富態中年男子大搖大擺走進,他身後跟著一名身材不輸給阿鬼的保鏢,看起來非常壯碩。
“於叔,您是第一個來的啊。”
陳漁起身相迎,露出淡淡微笑,對眼前幾乎佔據了兩個位置的中年男子說道。
後者只是微微點頭,神色淡漠,並未過多理會陳漁。
他就是易王藥業董事長,于謙龍,今年五十二。
他並未帶有任何保鏢,但一米九的身材頗為引人注意,穿了一身整潔西裝,頭戴金絲眼鏡,頗有一種才氣洋溢的感覺。
鴻豐藥業董事長,郭鴻豐。
他與于謙龍無異,從進門起就沒有看陳漁一眼,只是自顧自落座,與後者攀談。
陳漁也沒有自找不痛快,只是伸出纖手緩緩在葉飛大腿上摩擦把玩,眉頭時而舒緩,時而緊皺。
店外的大堂經理見到這包廂裡的詭異氣氛,阻止了服務員進去上菜的舉動。
最後一個人整整遲到了半個小時才進門。
多泰藥業,洪月強。
他身穿一件墨色長衫,手裡握著一串佛珠,一頭鬢髮淡稀,雙眸渾濁深沉,顯得老氣十足。
當他一進門時,郭鴻豐和于謙龍都是一臉諂媚,直接站起來伸手迎接,面上堆滿了笑意,簡直與先前的模樣有著天差地別。
陳漁也沒有端著架子,十分禮貌的替洪月強拉開了椅子,示意他請坐。
然而,洪月強似乎和其他兩人早就串通好了一樣,同時走向了陳漁對面,三人緊靠,頗有一種抱團的跡象。
“呵。”看到這一幕,葉飛心中冷笑了一聲。
今天這個飯,似乎不那麼好吃了。
“各位,我陳漁與你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生意上也是中規中矩的合規競爭,為什麼要聯合起來舉報‘春秋藥業’?”
陳漁見狀也不打算廢話,直截了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