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為抵禦唐鳴帝國的入侵,我們倆毅然從軍。先當大頭兵,然後一路斬敵,升至千夫長。”村長對著馮老,一邊回憶地,說道。
馮老看著吊鍋中,煮著的豬獾獸肉,拿起鍋旁邊小木桌上的,一杯烈酒,一飲而盡,嘆道:“是啊,跟著於將軍,那些年衝鋒殺敵,是我最歡心的日子”。
村長接著說道:“於將軍不僅體恤下屬,而且每戰必身先士卒,無論是戰場計謀,還是公證處事的為人原則,我都服他,也十分仰慕他”。
牧清一邊拿著木材往土築火爐中新增,一邊聽著兩個老人在回憶往事。
村長接著說:“哎,可惜還是沒有等到帝國大戰結束,就陣亡了”,馮老為村長倒滿了酒,然後說:“今天你找我來,就是回憶於將軍的嗎?”
村長一口喝掉,剛倒滿酒杯的烈酒,道:“當年混戰中,於將軍被敵方將軍,力竭斬殺...”
馮老打斷村長,道:“我們倆最後,也替於將軍當場就報仇血恨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村長道:“是,當時我被砍傷了肩膀,你的一條腿也被當場斬斷,如此方才擊殺敵方那位,受重傷的將軍。”
馮老有點莫名地生氣,敏了一口酒,並未接話。
村長繼續說道:“當時雖然我們簡單偽造了現場,做成被人轟殺的跡象,並留下軍中銘牌。但是最近我發現,似乎我暴露了,一直有人故意在試探我。當然如果能夠直接擊殺我,幕後之人卻又並不在意,這種感覺,我很迷惘”。
馮老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回道:“那是你想多了,即使有人要殺你,也不會因為此事。當年,我都把我的一條小腿留在了現場,就算有專人去調查,也查不出來。再說,事後,我們逃進紫衡山脈一處山洞之中,一待就是整整兩年。然後隱姓埋名,來到這老營村中,一晃二十年過去,誰會查到此處”。
馮老繼續說道:“老營村都是一群善良的山民,就算有幾個調皮搗蛋的,最後也被你暗地裡整的服服帖帖地。村長都被你當上了,難道你還懷疑是村子裡面的人,出去舉報你不成?但是村子裡面又有誰,知道我倆這些陳年舊事”?
牧清思索一番後,道:“您們替於將軍報仇,並擊殺敵方主將,本來是一件榮耀之事,應該受到帝國的嘉獎和獎勵,肯定是要封爵。放棄如此好的待遇不要,還要製造現場假死,隱姓埋名地在小村子裡面混子日,應該是得到了比封爵還重要的東西”。
村長笑道:“小子聰慧,也算我們倆個老傢伙,沒有看走眼”。
馮老看著村長道: “便宜這小子,你就不後悔?”
村長回道:“不後悔,我看好牧清”。
馮老笑了笑,說道:“就因為這小子,今天救了你?”
村長回道:“切,你說的,我差一點都信了”。
牧清的思想節奏有點跟不上,急忙問道:“兩位爺爺,您們到底得到了什麼?”
村長看了一眼馮老,認真地說道:“牧清也快到離開村子,進鎮入學的時間。是你說,還是我來告訴他”。
馮老喝了一口酒後,對著牧清道:“當時擊殺對方那名將軍後,我倆在檢查屍體的時候,發現他的雙手上,各帶著一枚精緻地空間戒指,我便仔細檢視了一番”,吃了兩顆撒鹽的油炸花生米以後,趕忙吞下一杯烈酒,繼續說道:“你猜我都發現了什麼...一枚空間戒指當中,存著滿滿的金幣,還有靈藥,中間有一批靈石,還有很多隨軍盔甲、戰刃以及各種軍糧”。
牧清笑道:“原來是想做個暴發戶,但是這些能跟帝國榮耀相比嗎?”
馮老繼續講道:“是啊,關鍵是另一枚戒指。雖然裡面空曠如野,就放了一本書。但是這本書,就是我和你的村長爺爺,做出假死決定的真正原因”。
村長敏了一口烈酒,接道:“當時我倆並未拿走那枚裝滿東西的戒指,這樣防止被人覺察。老馮,你跟孩子圈圈繞地講了一大堆,你就不能直接說嘛”。
馮老瞅了一眼村長,繼續道:“為人師長,這些...好吧,是本天級修煉功法”。
牧清驚詫道:“天級?大陸功法從低到高,分為綠、青、紫、玄、地、天六級,整個大陸天級修煉功法的數量,一個手掌,五根手指就能數的過來,您們居然發現了天級功法?”
村長道:“別一驚一乍地,你馮爺爺教你的功法,就是這本書上的功法”。
馮老也認真地說道:“天級功法,雖然比天級武技的珍貴程度要高上幾個層次,但是對修煉者的要求也極為苛刻,尤其是悟性。我和潘老頭,雖然得到它, 但是在這二十多年裡,修為並未大跨境界的直升,只是比以前要進境不少而已”。
馮老繼續道:“五年前,我發現你,根骨清奇,聰慧伶俐,這本書上的功法彷彿是為了你,量身打造一般,我就嘗試著,每天晚上,在村外的小果園中教你。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你不僅能夠修煉,而且能夠找到最佳的修煉方法,我和老潘頭隨後也照著調整修煉,果然效果顯著”。
牧清一臉地不悅,氣道:“我信您們個鬼,兩個遭老頭子,壞地很。感情我就是您們倆位的試驗品?”
村長立即從吊鍋中,夾了一塊煮的入味地豬獾獸蹄,放入牧清碗中,笑道: “我們清兒不生氣哈,當時你馮爺爺沒這麼想,確實是想傳授於你,只是碰巧有這個發現而已”。
牧清嚴肅地問道:“我沒有生氣,那村長爺爺,您清楚到底是誰在佈局,並躲在幕後,要殺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