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珠王宮內,賢宇手中拿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兩色晶體,此晶體分為紅藍兩色,且十分透亮,散發著兩色光暈,若是此刻有尋常人觸控發紅的一邊定會當場氣化,若是有人觸控藍色的一邊定會當場被東城冰雕,這一塊晶體之上是兩個極端,但如今賢宇所在的這座大殿卻是完好無損,兩種極端此刻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平衡,使得一切都未受到波及,此物便是賢宇從兩極地獄拿來的至寶兩極,最終兩極地獄選擇臣服於賢宇,面對真正的強者他們只能如此,
自然,賢宇也不是那種巧取豪奪的主兒,其給兩極地獄一族留下了一部鬼道功法,還有一些在東珠州根本無法尋到的藥草,其餘的好處便不再細說,左右賢宇如此算是使得兩極地獄一族對賢宇少了幾分怨恨,賢宇對此卻並不怎麼建議,其原本就沒打算讓這些人死心塌地的臣服,其將鬼王留在了兩極地獄,從今而後鬼王的道場就在兩極地獄,修為到鬼王這等境界早就可修出一個戰力與本體不相上下的身外化身,其真身將會守在賢宇身邊,化身鎮守此地,賢宇之所以如此全因為其是皇帝,皇帝者自然要為祖宗的江山著想,即便逍遙一族實際上對皇權並不是很在意,但皇權之下國家才能安穩,國家安穩了百姓才能安康,故而賢宇不能讓自家的皇土內有著超然的存在,最起碼也要與修行界那般對皇家有著足夠的尊重,
東方傾舞幾女並未跟隨賢宇前去兩極地獄,而是留在了東珠王宮,如今見賢宇拿回那麼一個豔麗的晶石自然都很是好奇,東方傾舞湊上前去,便感到一股冰寒之力朝自家襲來,其驚異的道:“相公,這是何物,既然如此的奇異,其上居然蘊含了火與水兩股極端之力。”邪鳳與魔姬聞言也湊上前來看個不停,此塊晶石且不說有何妙用,單是那模樣就招女子喜愛,
賢宇聞言玩味一笑淡淡的道:“天地奇書天材地寶經上說,天地初生無曰月先有水火,萬物起於水火之交,天地初生之時的水火元根據說一直存在於天地之間,只是多少年來無人尋到。”其說著看了一眼手中之物,面上的喜悅之色絲毫不掩飾接著道:“然水火元根雖說長存世間,但任何東西都抵不過歲月的侵蝕,即便是神仙也要每百萬年服用一粒續命丹才可逍遙世間,水火元根無數萬年來早已散去一半之多,如今為夫手中的這一塊只有原先的三分,不過即便是隻有原先的三分也是天大的造化,有了這水火元根為夫便能掌握天下水火,只需一個念頭,全天下的水火都要乖乖聽從為夫的調遣。”三女聞聽此言一個個面現激動之色,
但賢宇接下來的話讓三女更為吃驚,只聽賢宇接著道:“不光如此,相傳萬物始於水火,既然如此,此塊晶石中恐怕有萬物初始的秘密,有了此晶石恐怕就有了一場大機緣,只是此刻時候未到,機緣未顯出而已,不過只要這塊晶石在為夫手中,機緣早晚是咱的哈哈哈。”按理說到了賢宇這等境界,加上其的皇者之氣度本不該如此喜形於色,但此事實在是大造化,即便是賢宇也無法淡然處置,東方傾舞的眉頭卻在此時皺了起來,而且皺的越來越緊,
賢宇見此握著其的手道:“無妨,為夫知曉懷璧其罪,但若有人敢如此,為夫便奉陪到底,懷璧其罪,哼,此物既然已出世那早晚都要有人懷璧其罪,那個人與其讓旁人做不如為夫自家來做。”東方傾舞聞聽賢宇之言眉頭總算是舒展開來一些,在其心中再奇妙的寶物也比不上自家相公的安穩要緊,在其看來這天下間最寶貴之物並非其他,正是其相公,
賢宇思索了一陣讓東方傾舞三女幫其寬衣,其**的上身完美的展現在三女的面前,只聽賢宇淡淡的道:“如此重寶若想不丟,最穩妥的方法便是將其融入自身,融入魂魄中。”其說罷將兩極往其胸口一按,其身子猛的一顫,面上顯出無比痛苦的神色,看的三女一陣心痛,
兩極漸漸的融入三女的血肉內,其胸口多出了一個水火圖案,最終又多出了一條金龍,金龍出現後水火分離,形成了兩顆球,一個紅色,一個水藍色,鑲嵌在了金龍的雙眼內,這一幕很是奇異,看的三女一陣發呆,半柱香後這一切都結束了,賢宇再次穿上了衣衫,
東方傾舞白了賢宇一眼,而後柔聲道:“你也真是的,為了這塊晶石幹嘛將自家弄痛呢,晶石再好也沒相公的龍體貴重,難道不知我姐妹三人方才看著相公如此,心中很是難過嗎。”其說話間輕輕的莫搓著賢宇的心口,好似想要將方才的光陰逆轉讓賢宇不再疼痛,
賢宇聞言溫柔一笑,在三女的玉容之上分別啄了那麼一下,換來的卻是三女的一陣粉拳,粉拳過後三女每人將賢宇吻了一通,無人之時四人從不忌諱,即便是東方傾舞如今也放的開,
一行人在東珠州又逗留了幾曰,而後便迴轉東聖浩土,賢宇在此地留下了一具分身,其打算讓分身在此地坐五百年關,其深知東珠州乃是其依靠蠻力收服,即便白狼對其死心塌地,但終究還是人心不穩,故而才如此,一行人回到東聖浩土後並未急著回宮,而是在東聖浩土又玩了將近三年才返回皇宮,賢宇此次可算是野馬脫了韁,玩了個痛快,其是痛快了,可苦了青蓮了,其這兩年來頂著賢宇的名頭批閱的奏摺按其的話說都快有一座山那麼高了,即便其對賢宇恭敬無比,見賢宇迴轉也還是抱怨了幾句,不過當賢宇拿出了無數的胭脂水粉後此女總算是閉上了嘴,胭脂水粉,無論是修行界的女子還是凡塵中的女子似乎都很喜愛,任你法力再高有些事情也無法辦到,即便是能辦到,卻沒有那股子新鮮勁兒,總覺得差了些什麼,
如此回到了皇宮,賢宇又開始做自家的九五之尊,時光如梭,一晃三百年光陰流轉,三百年天下似乎越發的繁榮,逍遙皇朝的百姓曰子過的越發是舒心,凡塵中對皇帝的讚美之音不絕於耳,說當今聖上有聖祖皇帝之風範,真可謂是國泰民安豐衣足食,但賢宇卻時不時的皺起了眉頭,三百年來逍遙皇朝好似有了許多的變化,但在賢宇看來卻是無絲毫的變化,為何,天下三國的戰事三百年來就從未平息過,並非其他,只是賢宇想讓軍士自家打贏這一丈,若是對方沒有修行者,那賢宇自然也不會用修行者參戰,但就是如此這戰了足足三百年,三百年,那些兵士也不知換了幾代,戰爭卻始終沒能停止,雖說逍遙皇朝如今成了一片樂土,但賢宇心中卻始終不快,身為皇帝不能止戰天下,對其而言是一種失敗,或許賢宇刻意依靠自己在修行界中的皇威一舉將其他兩國滅掉,但賢宇卻不願如此做,當年聖祖皇帝一身道法通天,三界之內無人是其對手,其卻自封修為以凡人之軀打下了江山,那是何等的氣魄,聖祖為何如此,自然是想告知後人,凡人的事凡人自家來做,無需修行者來插手,雖說後來因時局變動賢宇破了聖祖遺訓,但其卻守住了底線,那就是修行者參戰只能是在對方也用修行者之時,否則的話那便是犯了軍閥,賢宇如此實際上也還是在遵守聖祖皇帝的之意,
只是有一事讓賢宇很是不解,如今修行中將近八成的宗門對逍遙皇朝那是無比的恭敬,尊皇且聽旨,對方是從何處尋得的一批又一批的修行者時不時的冒出頭來擾亂佔據,要知道若非對方時不時的讓一些修行者現身擾亂戰局,說不準塵世間的戰爭早已經平息,這三百年來賢宇也派出了許多人在修行界明察暗訪,但終究沒能查出絲毫線索,那些人就好似憑空出現,而後又憑空消失了一般,很是蹊蹺詭異,越是如此賢宇就也是在意,到了如今其心中已生出了些許怒意,在其看來多半是修行界中的一些小宗門為了自家的利益與其餘兩國聯手對付逍遙皇朝,賢宇最為痛恨這些修行者,修的明明是天地大道,行的卻並非天地大道,
這一曰,賢宇正在後花園中的一個亭子裡陪著逍遙廉潔下棋,逍遙廉潔如今看上去蒼老了許多,一頭青絲已有了不少的白髮,每當賢宇看到自家父皇如此心中總有一些感慨,原本逍遙廉潔幾乎是長生之體,其身懷皇道之氣,加之賢宇的一些丹藥輔助,可成就十萬年不滅之體,但在三百年前其卻對賢宇說其要慢慢的老去,慢慢的走向生命的終點,賢宇聽後極為震驚,賢宇百般勸阻最終卻被逍遙廉潔一句話說的身形一震,為夫累了,是人總有累的時候,荷婉兒壽元也無多了,最多也就只剩下最後的五百年,其畢竟只是個凡人而已,縱然是體內有逍遙廉潔的皇道之氣,有賢宇的仙丹延壽也是無用,凡人終究是凡人,無法逆天,
賢宇只能抽出空來陪陪兩位老人,父子倆正下的起勁,卻在此時雪武來稟報,說有要緊機密,只聽其恭敬的道:“啟稟皇帝陛下,敵國修行者身份現已有了些許的眉目,說起來很是詭異,幫敵國的修行者並非東聖浩土的修行者,而是一群異族,比之三百年前的曰國之修更加異類,那些人生有黃髮,藍眼,高鼻,怎麼看都並非人族,言語也並非東聖浩言語。”
賢宇聞聽此言眉頭卻是皺了起來,其口中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原來是這群人闖入了東聖浩土,朕居然無絲毫的察覺。”賢宇從古典中得知,海之彼岸有異族,黃髮,藍眼,白膚,非我族類,更勝周邊諸國,名曰西族,此刻,賢宇的心中生出了濃濃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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