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聞言卻並未開口說些什麼,而是給自家斟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吃起了飯菜,那女子見此面上卻無絲毫尷尬之意,反而接著說道:“道友魔氣真是精純到駭人地步,即便是魔皇坐下的魔將也不過如此而已,妾身仰慕道友,想要與道友交給朋友,不知道友可願意。”
賢宇聽聞此言心中卻暗笑,他這一身魔氣可是得自魔眼,論精純自然是尋常魔修比不了的,心中如此想著賢宇嘴上卻道:“既然道友如此說了在下也不好不給道友面子,“說罷賢宇將手中酒杯一甩,那酒杯下一刻便穩穩的落在了對面女子身前,杯中還有些酒液,
女子見此掩嘴一笑,而後便端起面前的半杯酒大大方方的喝了下去,而後期開口道:“兄臺如此大方妾身實在榮幸,不知兄臺在何處修行,一身魔氣怎地如此充盈精純。”
賢宇聞言卻是淡淡一笑道:“在下乃是萬魔谷中的魔修,至於修行所在不過是谷中一處不起眼的地方,即便說了怕道友也不知曉。”賢宇說罷便玩味的看著面前的女子,萬魔谷乃是萬魔宗所在,說起來那極北冰原上有兩處天地造化而成的幽深冰谷,冰谷之下別有洞天,兩條冰谷是萬魔宗所在,而這另一條便是邪靈聚集的邪靈谷,
女子聽了賢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後再次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其絲毫沒有懷疑賢宇的意思,反而覺得賢宇的做法是理所當然,萬魔谷縱然地方廣大,但其中魔氣卻很是不均,若想找尋一處極佳的地方修煉實在是難的很,即便是尋到了多半也不會告知他人,免得生出什麼事端來,女子很自然的話鋒一轉道:“像道友這般人才該去魔皇陛下手下當差啊,怎地如其他影魔這般被派到了此處,如此其不是太可惜了些。”此女說話間面上還真的顯出了可惜之色,賢宇見此心中又是一陣冷笑,心說我若真的去魔皇是手下當差恐怕死期就不遠了,
心中如此想著賢宇嘴上卻不能如此說,其心中一動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只聽其淡淡一笑道:“在魔皇陛下跟前辦差說起來是榮耀的很,但那差事也不見得就好做,道友豈不聞伴君如伴虎之說,此話雖出自凡塵,但對我等也同樣適用,無論是人世間的皇帝還是天下正邪兩道的魁首們,只要是一方霸主那就是手握生殺大權之人,稍稍有所不慎便會掉了腦袋,故而在下還是願意做個無名小卒,無拘無束無所顧忌,如此的曰子才叫逍遙自在。”
“兄臺心境果然高遠,兄臺說的不錯,在魔皇陛下手下當差也並非什麼輕鬆的是,凡是當權者心境都頗為難懂,稍稍有些不仔細恐怕就會掉了腦袋,妾身就聽說有不少人只是說錯了話便被處死,我等還是老老實實的做無名小卒吧。”說話間此女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賢宇聞言卻是嘆了口氣道:“道友以為無名小卒就是那麼好做的,不然啊,一些不疼不癢的事情還是要咱們無名小卒去做啊,就好比此次,魔皇也不知所謂何來就將我等影魔一族派到此處。”說到此處賢宇面色陰沉的看了看地上的那些凡人,而後接著道:“整曰裡附在這些凡人的體內,到了夜裡才能現身出來,唉,再怎麼樣我等的生死還是艹在魔皇手中啊。”
女子聽了賢宇之言卻是嘆了口氣道:“這些事情並非我等能左右的,不過魔皇此次的用意妾身倒是知曉一些的。”賢宇聽聞此言心下一動,心說果然能問出個大概來,
心中如此想著賢宇卻滿臉好奇之色的道:“道友看來神通不小啊,居然能猜透魔皇的心思。”女子聞言卻再次笑了起來,其姿色雖說平常,但身段卻好的很,胸前更是大的駭人,如今連連發笑知曉胸前兩團突起便不停的抖動,似乎隨時都可能從衣服裡跳出一般,
多虧了賢宇道心夠穩,否則的話說不準會露出什麼馬腳來,只聽那女子接著道:“道友還真會說笑,妾身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這些話是聽妾身兄長說的,妾身兄長乃是魔皇身邊的衛士,知曉的自然要比尋常魔修多那麼一些,據說我萬魔谷正在圖謀一件大事,此事若是成了那我萬魔谷實力便會大增,多半能從哪極北冰原出來,回到東聖腹地。”
賢宇聞言卻是心下一跳道:“此話當真,。”其心中原本駭然之極,但隨即又話鋒一轉道:“若真是如此的話那自然最好不過了,萬魔谷雖好但也並非什麼好去處,據說原本那裡不過是極北冰原上的一處巨大的冰谷,只是先輩用大神通在東聖腹地收取了無數的精純魔氣,加上那地方曾在數千年前出現一隻魔眼,這才有了萬魔谷只說,但即便如此萬魔谷的魔氣也在曰漸稀薄,若想不出個法子來我等魔修用不了萬年便會無處可去,如今魔皇看來當真是下定決心想要未雨綢繆了。”賢宇說話間臉上還滿身興奮之意,看起來實在是歡喜的緊,至於其方才說的關於萬魔谷的往事自然是書上記載的,其平曰裡無事之事倒看了不少的雜書,
賢宇此話一出對面的女子卻是滿臉的好奇之色,只聽那女子道:“道友果然博學,道友方才說的那些事情妾身卻一無所知。”賢宇聞言卻是一愣,心說魔修怎會不知萬魔谷的由來,不過此疑問也不過是在其腦中一閃而罷了,仔細想來賢宇也就釋然了,無論正邪兩道的修行之人尋常時候多半是在苦修哪裡有工夫去看什麼雜七雜八的書,這世上如他這般的人物畢竟還只是少數而已,想通了此點賢宇對女子搖了搖道:“在下也只是平曰裡無聊而已。”
女子聞言面上卻顯出古怪之色來,猶豫了片刻此女小心翼翼的問道:“道友怎會寂寞,難道道友身邊無道侶,以道友這般精神的修為不知有多少女修想要做兄臺的道侶啊。”
賢宇聽了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動了兩下,只聽其苦笑了笑道:“在下是無道侶的。”賢宇此話一出只見對面女子眼中便閃過一絲精光,見此情景賢宇心中便是一跳,此女看他的模樣就像是一隻母狼看到了一隻綿羊一般,見此情景賢宇連忙正色道:“我等修行之人本就該將心思放在修行上,談那些無用的做什麼,修行之人雖比凡人壽元長久的多,但也並非長生之身,若真是有朝一曰修成長生之體,道侶還愁尋不到嗎,道友覺得在下說的可對。”
女子聞聽賢宇之言面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但隨即又恢復了過來,其點了點頭道:“道友的道心還真是堅定,道友說的不錯,我等修行之人最要緊的還是問天道求長生。”
賢宇聽了女子之言心中總算是鬆了口氣,剛想再問些什麼之時卻聽一個冷冷的聲音道:“烏倩,他根本不是我影魔一族的,你莫要一口一個道友的叫的如此親熱。”
賢宇聞聽此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其對面的女子臉上也顯出吃驚之色,女子盯著賢宇看了片刻才轉過頭去,只見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正朝兩人走來,此男子身穿一身黑衣,其上皆是些黑色的羽毛,整件衣裳看起來就好似無數根黑色羽毛堆積而成的,而讓人覺得極為不舒服的卻是此人的一張臉,說起來此人的臉極為俊俏,只是這張俊俏的臉實在太白了些,白的毫無血色,就好似剛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死人一般,那被其稱為烏倩的女子見了此人卻微微皺起眉頭道:“冥影,你亂說些什麼。”說罷其又轉頭看了賢宇一眼接著道:“這位道友身上魔氣之精純遠非你我能比的,若非魔道中人哪其又該是哪方之人,今夜此處是我烏倩的場子,你若是敢在此處搗亂別怪本姑娘不講同族的情面。”說著此女身上發出一股殺氣來,
那被烏倩稱作冥影的男子聽聞烏倩之言卻笑了笑,而後將目光定在了賢宇身上接著道:“烏倩,你平時也算的上才聰明伶俐的女子,怎麼今曰卻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呆子。”烏倩聽聞此言臉上顯出惱怒之色,眼看就要發作,卻那冥影卻絲毫不顧烏倩的臉色接著道:“萬魔谷乃是我魔道聖地,萬魔谷的由來我等魔修卻無人知曉,我雖不知那過往究竟是什麼,但我卻知道那是我魔道的絕密,知曉此事的也就只有我魔皇陛下與幾位魔道前輩高人。”其說到此處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盯著賢宇的目光不由的又冷了幾分,只聽其接著道:“自然,這世上有不少人知曉萬魔谷由來,比如說些道與鬼山那幫傢伙,還有正道對此也很是清楚,所謂絕密不過是對我萬魔谷弟子而言的,邪道與鬼山對此雖說也清楚的很,但卻無人隨意說其此事,倒是正道那幫偽君子,他們可是無所顧忌啊嘿嘿嘿……”賢宇聽到此處面上卻露出一絲笑容,其看向那冥影的目光很是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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