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英傑看來賢宇此舉分明就是沒將他放在眼中,其如此這般看重君子硯賢宇卻只放出了一層護體光幕,這怎能不讓其對賢宇越發的憎恨,其也不再多話,口中唸唸有詞,手上法印變了數變後一道白光便打到了君子硯上,那君子硯微微一抖,下一刻其上便白光大放起來,
君子硯被包在一顆如頭顱般大小的光團中,光團之內隱隱有虎嘯龍吟之聲發出,而且一聲比一聲高昂,下方觀戰之人聞聽此聲甚至不得不放出自家護體靈光加以抵禦,否則的話好似也會被此聲波及,賢宇見此情景眉頭微微皺起,其沉吟片刻後身上青光卻變作了白色,
其竟然放出了體內的儒家之氣,儒家這之氣一出賢宇只覺耳畔的虎嘯龍吟之聲消失不見,見此情景其滿意的點了點頭,心想這君子硯果然對身懷儒家之氣的人沒有絲毫作用,對面的仁英傑原本見賢宇眉頭微皺以為自己的法力起了作用,可是如今見賢宇又是一臉淡然之色其卻是微微一愣,不過其也只是一愣而已,下一刻面上卻有泛起一絲殘忍的笑容,
原本從那白光中發出的龍吟虎嘯之聲就是其用君子硯對付賢宇的新招,但那也不過是君子硯最粗淺的招數而已,此招對賢宇沒有作用仁英傑雖說有些意外,但也並未因此驚駭萬分,在其看來賢宇若像下頭這些人那般好對付也就不是賢宇了,其之後的招數還多著呢,
片刻後那白光中的龍吟虎嘯之聲嘎然而止,臺下諸人都大鬆了一口氣,雖說僅憑那龍吟虎嘯之聲還傷不到他們,但心神還是多少受了些干擾,其實那龍吟虎嘯之聲的威能並不小,只是仁英傑要對付的人是賢宇並非他人,故而那龍吟虎嘯之聲對其的人沒什麼大用,若是仁英傑有心對付臺下諸人,那這其中**其之下的修行之人恐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白色光芒突然大長起來,沒多少工夫居然長大到了數十丈,遠遠看去就猶如天上多出了個太陽一般,氣勢頗為的強,無論什麼樣的法器,先不說威能大小,只要其會變大就先對人生出一股震懾之力,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人實在太小了,在高大物件面前會有一股壓力感,
賢宇見光團變大卻神色平靜的抬頭望去,其並不在乎大小,其在乎的是威能,在賢宇及場下諸人的注視下白光最終內斂,一方巨大的硯臺出現在諸人眼中,此硯臺就猶如一堵巨大的黑色牆壁一般,諸人站在其下不免會生出一股莫名的壓力,眼中都露出了駭然之色,
賢宇見此情景嘴角也不由的抽動兩下,他此刻也覺得自家實在太渺小了些,但其也不會真的被眼前景象所迷惑,修行界中有不少的法器都能變換大小,但威能能隨著變大而增長的卻並沒有多少,賢宇此刻並未從這變大了君子硯之上感到多強的法力波動,自然也就將其當做了一件能將體型變大的法器而已,就在賢宇思索之時,卻見君子硯之上出現了一道人影,
此人雙手背後的俯視著下方諸人,面上滿是得意之色,其目光最終卻落在了賢宇身上,目中殺意一閃的淡淡道:“賢宇道友覺得如何,處在這君子硯之下的滋味不好受吧。”
賢宇聞言卻是淡淡一笑道:“是有些壓抑,不過此刻正是漫天風雪,在下還要多謝道友為在下造了一面避風港。”臺下不少人聽了賢宇之言都大笑了起來,有不少人都佩服賢宇的膽氣,雖說君子硯還並未發出絲毫威能,但處在如此龐大物件下還能這般淡然的人並不多見,
仁英傑聽了賢宇之言卻並未動怒,而是嘿嘿一笑道:“是嗎,若此說來賢宇道友此刻頗為的安逸了,哎呀,怪在下疏忽了,道友稍等片刻,說不準片刻後道友會更加安逸些。”
賢宇聽聞仁英傑之言眉頭卻是微微皺起,還沒等其想通仁英傑此話的用意對方卻已又對著君子硯打出了一道白光,此白光沒入君子硯後,君子硯又是一陣白光大放,但此次其並未被白光包裹在其中,白光在其上只是閃動一下便不見了蹤影,但白光消失後賢宇面色卻大變了起來,其只覺一股驚天的威壓將自己罩住,其身似乎快要被壓成肉泥一般,
下一刻賢宇身上便金光大放起來,其迫不得已之下只有放出皇道之氣抵擋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威壓,皇道之氣一出果然用了些效用,其頓時覺得身子一輕,定眼看去卻在自家一丈之外虛空在不停的波動著還是不是的發出刺啦刺啦之聲,見此情景賢宇心情卻鬆了一口氣,
皇道之氣將周圍的壓力都擋在了一丈之外,讓那些威壓無法波及到賢宇,賢宇猛的抬頭望去,恰巧與仁英傑來了個四目相對,賢宇看到仁英傑的目中此刻滿是吃驚之色,顯然其對如此大的威壓還奈何不了賢宇覺得非常震驚,而賢宇看向仁英傑的目光中卻有了一絲殺意,方才若非他機警即便其有皇道之氣護身此刻也變成了一堆肉泥了,對方這哪裡是拼鬥法術,分明是要取了他的姓命,既然對方想滅掉自己,賢宇也就不再對其存什麼憐憫之心了,
只見其手上法印連動,隨著其手印成形體外的皇道之氣卻有高漲了數倍,而後只聽賢宇一聲厲喝發出,其身形便沖天而上,看那情形居然是要衝到君子硯之上與仁英傑鬥法,仁英傑見此心下卻是一跳,不知為何其心中一個聲音喊道:“不能放此人上來。”
眼看賢宇就要飛身到君子硯之上仁英傑卻又是一道白光打在君子硯之上,君子硯又是一陣白光閃動,而後賢宇正上衝的身形卻猛然一頓,而後便朝下方落去,諸人見此都是一陣的愕然,只因他們並未感到君子硯上散發出的那股巨大威壓,故而並不知賢宇此刻的處境,
沒多少工夫賢宇便落到了高臺之上,其單膝跪在地上,一隻手撐下方,看起來頗為吃力的模樣,不遠處的東方傾舞等人見此情景卻是心下猛的一跳,只聽雪武道:“殿下好似有麻煩了,不如我等出手吧。”說著其便要飛身而起,可其剛想有所動作之時卻被南宮詩雨拉住了,南宮詩雨對其搖了搖頭,雪武見此卻眉頭緊皺了起來,張口就要對南宮詩雨說些什麼,
可還沒等其開口卻聽東方傾舞淡淡道:“賢宇的姓子你等難道還不知曉,此時你等若是出手的話曰後免不了被他罵的,放心好了,他絕非只有如此手段,耐心些就是了。”聽了東方傾舞之言雪武縱然還有些擔憂賢宇,但卻不敢再隨意有什麼動作了,
幾人見雪武安分了下來目光卻再次落在了高臺之上,只見賢宇周圍的皇道之氣正在慢慢的收縮,朝其身子靠近,分明是其所受到的威壓太過強烈,竟連皇道之氣都一時不支的模樣,原來方才仁英傑再次出手,君子硯所散發出的威壓便又增加了數倍,賢宇一時間不察吃了大虧,此刻其五臟六腑都好似快要被擠扁了一般,若是有皇道之氣護體他此刻恐怕早已被滅,如此威壓之下莫說他一個**期的修行者,即便是窺仙期的也不敢硬接,
賢宇面色變了數變,最終卻恢復了平靜,其靜下心神先將道家真力在體內流轉了一遍,使其好受一些,接著又催動皇道之氣快速在體內流轉,一邊催動皇道之氣其還一邊吸納周圍天地間的靈氣,如此這般足足過了三炷香的工夫,賢宇就一直單膝跪地一動不動,
上方的仁英傑見此剛想諷刺賢宇幾句,賢宇卻突然身上金光大放,朝著上方衝來,仁英傑見此心下一跳,就要再有所動作,可就在這一瞬間的工夫,賢宇卻已穩穩的立在了其對面,只聽賢宇沉聲道:“仁道友看來是對在下沒什麼好感,是要滅了在下嗎。”
仁英傑聽了此言面色先是大變,而後卻又平靜了下來,只聽其冷聲道:“你這乞丐,原本就是這世上最為低賤之人,你有什麼資格坐江山擁美人,不錯,你是逍遙皇朝的太子,這江山或許早晚都是你的,這是命,無人能左右,但你要了江山,為何還要去招惹我的女人,。”
賢宇聞言卻依然無動於衷,其面上神色甚至沒有絲毫變化,仁英傑見此卻又開口道:“我是不會放棄東方傾舞的,她既然心中有你,那我便將你滅掉。”其說罷身形便飛快的後退,轉眼間便退到了君子硯上雕刻的那條墨蛟之上,而後只見其慢慢騰空飛起,
仁英傑在離君子硯五丈處的空中聽了下來,而後其惡狠狠的看了賢宇一眼道:“受死吧。”說罷其便朝下方墨蛟的蛟眼上打出一道光柱,那蛟龍發出一陣白光,白光散去後原本死的蛟軀卻遊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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