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方才開口說話之人聞聽雪武三人之言面色頓時更加難看了幾分,其目中冷光一閃的對雪武道:“原本我道盛宗想不動法力息事寧人,若是你等乖乖的讓出此地也就罷了,但既然爾等如此的不識抬舉,那就莫要怪我等手下無情了。”說到此處其背對著同來之人道:“道盛宗弟子聽著,將對面那群強盜盡數滅殺,此地便迴歸我道盛宗了,動手。”
此人修為已是金身後期,一身修為精純無比,即便是同來的幾個後期同門與其相比也隱隱略遜一籌,如此看來此人定然是這所謂道盛的領頭之人,即便並非道盛宗掌門,最起碼也是個頗為得寵的弟子,否則的話身後那些弟子不會如此這般聽此人好號令,
此人話音一落,只見其身後那數百弟子便朝雪武等人緩緩逼去,一副要來一場生死大戰的模樣,對此雪武心中雖說暗暗叫苦,但也卻並未示弱,只聽其冷冷道:“逍遙宮弟子聽令,將來犯之敵盡數滅殺,決不能讓對方踏入我逍遙宮半步,若是不然便等於丟了我逍遙宮的顏面。”其說話間手中藍光一閃,一柄長刀便出現在其手中,而後其便腳尖一點的騰空而起,直接了當的衝對方為首之人衝去,其打的自然是擒賊先擒王的心思,如此便可速戰速決,
心知一戰難以避免的南宮詩雨幾個女子自然也不會有絲毫猶豫,當你一人尋上一名金身修為的對手而去,對方几個金身修為之人一見逍遙宮一方來的盡是些美人,心中倒是起了旁的念頭,其中三人互望一眼後,嘴角不約而同的的泛起一絲冷笑,而後朝著南宮詩雨幾女走去,要說逍遙宮如今的金身修為弟子也不算少,三千弟子中有一百多人是金身初階境界,至於金身後階境界,算起來也足足有十八人,這十八人中有男有女,除去雪武幾人之外剩下的卻都是賢宇最初所收的弟子,自然賢宇的那位姐姐原紅楓閣的紅甜兒,此女修為也已了金身後階,若論修為之醇厚,此女遠遠高出了雪武等人,可與東方傾舞不相上下,
如此這般兩方一時間斗的火熱,只見雪武手中長到揮舞成了一片刀網,將對方為首之人嚴嚴實實的包裹其中,但對方見此卻面現一絲譏諷之色,雪武見此心下卻猛的一跳,其如今心思縝密自不用多說,任誰活了個四五百年心思都會變的縝密之際,但就在其有了一絲警覺之時,卻見一亮光從密密麻麻的刀影中飛出,直奔雪雪武眉心射去,
雪武見此心下自然是一跳,但面上卻並未露出什麼驚慌之色來,只見其身形一閃,卻不見了蹤影,這一幕細說起來卻是極為詭異,那藍色刀芒是雪武揮出的,但如今雪武已不再那青年身前,刀芒卻已然將青年圍了個密不透風,就好似刀芒自行有了意識在困敵一般,
那青年見雪武瞬間不見了蹤影先是一愣,而後卻冷哼一聲,只見一道道銀色光芒突然出現在藍芒之中,片刻後藍芒便潰散了開去,那青年的身影便再次顯現了出來,此刻的青年手中赫然多出了一把通體銀色的劍,此劍之上隱隱有銀光流轉,還不停的發出轟鳴聲,一看就絕非凡品,方才那藍光中的銀光,卻是此人憑藉手中之劍硬生生將圍住自己的藍光破除了,
藍光潰散的那一刻,青年便見到了雪武,此刻的雪武卻身在青年身後,正眉頭緊皺的看著對方,至於雪武方才所施展的身法自然是賢宇傳給其的九宮逍遙步,此步法如今已不算是什麼秘密,逍遙宮所有弟子都會此法,只是這些逍遙宮弟子施展此步法卻不然賢宇神妙,即便逍遙宮弟子將此步法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恐怕也只能有賢宇六成而已,
九宮逍遙步是賢宇得自《帝皇神錄》的一種功法,而《帝皇神錄》卻與皇道之氣密不可分,也就是說這九宮逍遙步需在皇道之氣的輔助之下才能真正修煉到化境,若只是得到此步法而無皇道之氣輔助此步法再怎麼練也無法練到化境,但即便如此,逍遙宮弟子的身法之快在附近千里之內也是出了明的,僅此一項,周圍各個門派對逍遙宮的敬畏便長了兩分,
再說那青年,其雙目死死的盯著雪武,此刻心中與雪武想的差不多,雪武覺得此人甚為棘手,此人也覺得雪武不好對付,一時間兩人居然不再出手,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對方而已,兩人偶爾也會瞥一眼場中情景,畢竟若是一方之人被另一方殺的慘敗,那他兩個主事之人動手與否也就不那麼要緊了,即便兩人皆神勇無敵,但若是對上對方手下數個甚至十數個修為相當的人一起出手的話,那恐怕最好的結果也只是逃得一名而已,若想憑藉一人之力取勝,那自然是想也別想之事,即便是高修也不敢輕易與一門為敵,更何況二人不過是金身修為而已,雪武這邊是清淨了,但南宮詩雨此刻卻與一名看起來很是猥瑣的中年人纏鬥著,
此人生有一對小眼,看向南宮詩雨的目光滿是不軌之意,其還生有一縷山羊鬍,看起來極為滑稽,南宮詩雨此刻正眉頭緊皺,手中拿著一柄青色法劍與對方祭出的一條怪蛇纏鬥著,若說南宮詩雨的修為在幾人中自然能派在中上,但此刻對付對方一條怪蛇卻顯得極為吃力,
此怪蛇身上並未生出什麼羽翅之類的東西,只是在一團綠光的包裹下飄飛在空中,其時不時的從口中噴出一團團綠色光球攻向東方傾舞,東方傾舞自然不會任由對方攻擊,其驅使著法劍與怪蛇噴出的綠色光球周旋著,其劍極快,每每閃動間便能擊潰數十個綠色光球,
當南宮詩雨卻並未因此而歡喜,反而是眉頭越發的緊皺起來,只因其法劍每擊潰一批綠色光球后便會發出一陣哀鳴之聲,其雖說不停的將體內真力注入法劍內,但還是無法改變些什麼,法劍發出哀鳴之聲,任誰都知曉是即將被摧毀的預兆,但為了對付眼下對手,南宮詩雨也只好舍了自家法劍與對方拼了,在其看來,法劍與逍遙宮顏面相比,自然是後者重要些,
但讓南宮詩雨沒想到的是,對方所放出的怪蛇根本不用對方驅使,自行便可攻敵,而對方卻是摸著下巴看著對面的南宮詩雨,目中猥瑣之色卻更加濃了幾分,只聽其嘿嘿一笑道:“這位仙子,你若是肯做在下的道侶,在下便立刻收了法術,並護你周全,如何。”
南宮詩雨聞言卻冷聲道:“你若是想找死的話就儘管隨意說去,但本姑娘絕不會讓你活過兩個時辰。”說罷此言其便閉口不語起來,而那中年男子面上卻泛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只聽其玩味的道:“好好好,姓子如此剛烈,是本仙人喜歡的調調,那今曰我二人就打一個賭,就賭本仙人兩個時辰後是死,還是與你行那**之事吧,嘿嘿嘿……”
其說著卻慢慢朝南宮詩雨身後走去,竟似要從其身後出手一般,南宮詩雨見此心中自然一驚,此刻她全力對付對方放出來的怪蛇,根本顧不得身後,若是此刻對方從身後偷襲,她還真就無法招架,其靈機一動,面上卻顯現出一絲狡猾的笑容來,
眼看又一批綠光團朝其攻了過來,其法劍也應了上去,可就在兩者快要鬥在一起之時,南宮詩雨的身形卻與空中法劍一同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此時對方已走到了南宮詩雨原本站立之處身後的地方,那綠色光團卻不偏不倚的朝著其攻了過來,其見此自然心下猛的一跳,
無奈之下只得硬接下這些自家畜生吐出的綠色光球,此首畢竟是其從小餵養長大,對其攻擊自然也就瞭如指掌,雖說費了些力氣,但也還是接下了此擊,原來南宮詩雨方才居然也與雪武一般,憑藉巧妙身法躲閃了開去,打的自然是想讓對方自食其果的算盤,
雖說目的並未達成,但此女也算是暫時擺脫了怪蛇與其主人的糾纏,此女此刻卻與紅甜兒在一處,此女在擋住了地方兩下攻擊後便低聲與紅甜兒說了些什麼,紅甜兒的目光便朝方才那人望來,此刻那人也恰巧朝兩女望來,見南宮詩雨身旁又多了美人,心中自然大為歡喜,但仔細打量了一番紅甜兒的修為後,那人的眉頭卻不由的皺了起來,面現由於之色,
但就在其猶豫之時紅甜兒卻與南宮詩雨一起朝此人飛遁而來,看模樣像是要一同對付此人的樣子,可就在兩女打算出手之時,卻聽一聲淡淡的話語從後方的逍遙宮內傳出:“沒想到本宮五百年閉關不出,今曰方一出關便碰上了如此熱鬧之事,還真是不賴啊。”此話語聲雖說淡然之極,也並非很大,但卻能清晰異常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雪武等人一聽此聲身子卻是猛的一震,而後所有逍遙宮弟子不約而同的跪拜了下去高聲道:“弟子拜見師尊……師祖……”如此一幕看的前來挑釁的青年諸人也是一愣,
但就在對方愣神之際卻聽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本宮這人有個毛病,天生最煩那些好色之輩,既然今曰被本宮撞見,那也該付出些代價。”這最前一段話說的極為淡然,但最後一句卻如驚雷降世一般聲勢浩大之際,此等威勢驚的在場諸人心下都蒙的一跳,青年等人更是面色越發蒼白,隱隱覺察到大禍將要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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