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定眼看著牆上的那些道家經文,臉上卻顯出一絲茫然之色來,四周牆壁甚至地面之上皆銘刻著道家經文自然不假,但卻是賢宇從未見過的道經,說起來賢宇對這世上的道經雖不能說無一不曉,但十之七八的道經其卻都翻閱過,之所以如此還要從玄然宮說起,
玄然宮乃東聖浩土三大正道宗門之一,自然也是東聖浩土道家之首,其藏經閣中所收藏之道家典籍包含廣大,天下諸多道經可說在其中都能見到,賢宇無事之時又想多多學些修行之道,光聽人說自然是不成,如此一來藏經閣就成了一處不錯的去處,
但即便是對賢宇這個幾乎看遍了道家典籍的道門弟子而言,此刻牆上所銘刻的道經其居然從未見過,但仔細閱讀一番又與道有著千絲萬縷的干係,其中透露出極為明顯的道家之思,若非如此賢宇自然也不會將其與道經聯絡在一起,定眼看了一陣賢宇卻伸手朝牆上摸去,
東方傾舞等人此刻也分成幾組站到其餘幾面牆壁之前,仔細的觀看著牆壁上的經文,雪武卻是蹲在了地上,低頭看著地面之上的經文,而此時的賢宇,手已觸控到了身前的牆壁,當其手指觸控到牆壁之時,奇異的一幕卻發生了,牆壁上的文字發出了淡淡的金光,片刻卻從牆上飛出,毫無章法的懸浮在空中,起初只是賢宇面前的幾個字飄了出來,但沒過多久卻這玉樓所銘刻的所有經文都飛出了牆壁,懸浮在了半空中,離牆壁卻是很近,
賢宇見此情景卻是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東方傾舞等人幾乎也在同一時刻做了同樣之事,就在此時卻聽雪武大叫道:“殿下,小心腳下,。”其話音還未落下賢宇的身形卻已出現在了離地面三丈遠之處,東方傾舞與南宮詩雨卻是架夜月,三女也飄到了空中,至於白飛兒幾女自然也是如此,在場諸人除了夜月可說皆是修行之人,身法自然不是一般的快了,
飄飛在空中的諸人不禁朝地面看去,這地面之上的經文果然如牆壁上的一般無二,全都飄飛而起,就連房頂之上的經文也是如此,一個個的從牆壁中冒了出來,賢宇見此卻是靜靜的看著周圍這些一個個金色的小字,沉默不語起來,一看就知其是在思索些什麼,
東方傾舞幾人也不是頭一次見賢宇這副模樣,自然無人敢隨意說些什麼,過了片刻後賢宇身子卻慢慢朝下落去,口中對幾人道:“你等就飄著不要動,我來看看這些經文究竟有何玄妙之處。”說罷卻雙腳已然落在了地上,幾人見此自然心都提了起來,緊緊的盯著賢宇,
等了片刻後賢宇面上卻泛起一絲笑容,其伸手隨意那麼一抓,一個金色小字便被其抓在了手中,但其也不過是存在了片刻工夫便化為一道金光不見了,但賢宇卻清楚那小字並未消失,而是重新回到了虛空之中,見此賢宇對東方傾舞幾人道:“好了,這些小字不過是天地靈氣所化,並無什麼不妥,收了法力吧。”聽賢宇如此一說諸人自然照辦了,
東方傾舞長出一口氣的走到賢宇身旁道:“相公,這些文字看起來像是道經,但卻又是我等從未見過的道經,難不成是從未出世過的一部道家經文。”說到此處此女眼珠一轉問道:“此逍遙島居然是相公將來修行之所,那這玉樓自然也應是相公所造,相公啊,你可能想起此處究竟是做什麼用的嗎。”說罷此女便雙目一眨一眨的看著賢宇,模樣可愛之極,
賢宇聞聽此言卻是白了東方傾舞一眼道:“此處也不知我何時所見,按當曰另一個我所說,為夫應是回到了千年之前,並且因緣所致修建了這千年宮,可如今為夫可一直好好的並未有任何不妥,又怎能知曉這玉樓究竟有何用處,你啊,真是越發的頑皮了。”
東方傾舞聞言卻是小嘴一嘟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聽南宮詩雨的話語聲傳來:“殿下,您看這屋頂。”賢宇聞言自然心下一跳的朝屋頂看去,這一看之下其卻又是一愣,
只見方才還完好無損的屋頂如今卻變成了一層雲霧般的存在,此雲霧看起來色彩與牆壁地面很是相像,但任誰都能看出其並非是什麼實體,而是一大片霧氣而已,
賢宇此次卻沒做過多的猶豫,其想通了一事,此地既然是他建造的,那他又怎麼會害自己,心中如此想著,賢宇的身形卻快速的朝上方飛去,幾乎一眨眼的工夫其卻已不見了蹤影,其一頭扎進了霧氣之中,東方傾舞既然卻因此無法看清賢宇此刻的境況,心中自然又是一陣著急,東方傾舞幾乎絲毫沒有遲疑的想要飛身也投入上方的白霧之中,但霧氣中卻在此時發出了一聲雷鳴之音,聲響雖說不是那麼宏大,卻清晰的傳入了東方傾舞幾人的耳中,幾乎是在雷聲出現的同一時刻,上方的霧氣卻突然翻滾潰散開來,沒多久就消失不見了,
東方傾舞諸人自然也就看到了上方的情景,只見賢宇靜靜的飄飛在空中,雙目睜死死的盯著一物,東方傾舞幾人自然也看到了賢宇所看之物,不禁又是一愣,只見在賢宇身前五六丈處,也就是這玉樓的正中央上方,一座高約九丈寬約三丈的玉塔靜靜的飄飛在那裡,
如今諸人才看明白,此玉樓從外面看雖說是兩層,但其上就只有一層而已,如今第一層原有的房頂消失不見,自然也就沒什麼第二層只說,諸人也隱隱猜到了此玉樓存在的用意,那便是用來存放眼前的玉塔,想通了此事諸人看向玉塔的目光不禁變的好奇起來,神色與賢宇沒多少差別,賢宇此時也回過神來對下方諸人淡淡道:“上來吧,此處無什麼不妥。”
諸人聞言自然快速的飛到了賢宇身旁,至於夜月卻也被兩女駕著到了賢宇身旁,東方傾舞看了看玉塔又看了看身旁的賢宇柔聲道:“相公,難不成此玉樓就是放置此物用的。”
賢宇聞言笑了笑道:“估計如此,而且此物絕非凡品,為夫方才用法力催動了一下,結果卻從其上湧出藍色的電弧,居然將上方的雲層都驅散了,雖說方才此塔只是稍稍發出一些威力,但為夫離的如此之近自然感受的頗為清楚,你也知曉為夫身懷皇道之氣,但方才在此玉塔之上的藍色雷電出現的那一瞬間,為夫體內法力卻是一震強烈波動。”
東方傾舞聞言雙目是一亮道:“如此說來此物還是一件難得的寶物了,相公施法將其收了吧。”其餘之人聞言自然也是點頭不已,說起來此地既然是賢宇所有,出現的寶物自然也是賢宇的,這一點無可厚非,賢宇聽了此言,臉上卻露出一絲古怪之色來,
只聽賢宇道:“此物應是為夫的不差,但如今能不能收服還是兩說的事情,憑著此物方才發出的一絲威能來看,為夫現下修為還不一定能將其收入囊中的。”諸人一聽賢宇之言面上也都露出了古怪之色來,無論是千年島還是千年宮都是賢宇所有,其中的寶物賢宇卻不能收服,這也太奇特了些,但賢宇既然如此說了,諸人對此也沒什麼話可說,即便賢宇現下無法收服此物,此物終究還是賢宇的,有朝一曰賢宇修為夠了,此物自然是跑不掉了,
東方傾舞又看了看玉塔道:“既然如此也不急,此物早晚都是相公所有,那相公現下預備如何,是先將此物封住還是先試著收服一下此玉塔。”諸人聽了此言也朝賢宇望去,
“雖說不一定能收服此物,但也要試著看看,如此次僥倖能將其收入囊中,自然也是一件喜事,若是不能,就如傾舞你所說此物早晚都是咱的,也沒什麼好著急的。”賢宇說到此處話音一頓道:“你等到下面等候,我試著收一收此寶。”賢宇說著身上卻泛起一層金光,
諸人聽了此言自然不敢違背賢宇之意,紛紛朝下方飛去,東方傾舞卻並未立刻飛身而下,而是對賢宇柔聲道:“相公當心些,若是真不可為便將此物暫且封印在此處也無不可。”
賢宇聞言卻捏了捏東方傾舞那如玉的臉頰道:“為夫知道,你且先下去等候吧。”
東方傾舞點了點頭便朝下飛去,等諸人都落到地面之上賢宇卻將雙目又落到了身前不遠處的玉塔之上,只見其目中精光一閃,身上金光瞬間暴漲了數倍,就好似穿上了一件金色的鎧甲一般,其右臂一揚,一道手臂粗細的金光卻射到了前方的玉塔之上,
只聽轟鳴之聲響起,玉塔之上又冒出了一條條的藍色雷電,讓人咋舌的一幕出現了,賢宇發出的那道由皇道之氣凝聚而成的金光卻被玉塔之上的藍色雷電擋了下來,居然並未撼動玉塔分毫,賢宇見此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過其面色卻沒多少變化,依然很是平靜,
一擊不成賢宇自然又立刻發出了第二擊,只見其飛到了玉塔上方,而後單手成爪的對著玉塔虛空一抓,下一刻一隻巨大的金色手爪卻憑空出現了玉塔上方兩丈處,並朝著玉塔抓去,眼看金色手爪就要抓到玉塔之時,從玉塔塔尖處卻射出了一道藍色光柱,此光柱如水缸一般粗細,瞬間便擊在了金色手爪之上,那金色手爪在藍色光柱的攻擊下卻只阻擋了片刻,而後便發出一陣嗡鳴之聲的潰散了開來,在金色巨爪潰散的那一刻,賢宇的身子卻是微微晃動了一下,不僅如此,其面色竟也蒼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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