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然廣場之上近萬雙眼都匯聚在兩處地方,一處是賢宇身處之地,另一處自然便是那鬼山中人所處之地,而這兩處地方此刻呈現出的景象可說是截然相反,
賢宇此刻被一層半圓金色光幕罩在其中,神態顯得平靜之極,而從那金色光幕之上散發出一股純淨的浩然之氣,此氣息雖說與當今修行界的所有氣息都不盡相同,但卻給人一種安詳舒暢之感,即便此刻是生死大戰之際但玄然子等人受此氣息所感而心緒平和了許多,雖不至於完全放下,但也能用一顆平靜之心看待眼下之事,肖寒風等人,自然也是如此,
而鬼山中人那一邊此刻卻是呈現出了另一番景象,其也同樣被一層半圓形光幕圍著,但那層光幕上散發出來的卻是一層血光,很濃厚的血光,濃厚到裡頭的人影都顯得模糊了,不光如此,鬼嘯之聲再次響起,比先前更加的讓人毛骨悚然,一些修為太低的弟子因為實在無法抵擋這股陰寒鬼氣,索姓就像玄然子幾人告了一聲罪,往身後的玄然殿退去,
玄然子等人見到鬼山中人身上的一幕,眉頭又微微皺起,就在這些高人在思索什麼之時,鬼山中人身為的血色光幕卻生出了變化,在那血色光幕之上隱隱有些魂魄四處遊蕩,這些魂魄若有若無成半透明狀,那些鬼嘯之聲就是這些東西發出的,讓人感到不解的是,無論這些魂魄如何遊走都無法脫離紅色光幕一丈之外,就好似有股力量在牽引著這些魂魄一般,
玄然子見此先是一愣,而後目光順著紅色光幕朝下移去,這一看之下他臉上不由閃過一絲愕然之色,只見從紅色光幕周圍一丈內的地上一個個的透明魂魄從裡面冒出,倒真有些像是地府之內竄出的遊魂野鬼,若真是如此也不怪玄然子會如此的靜兒,這一切都太詭異了些,
修行界中人雖說身懷神妙法術,能為常人所不能為,法力高強者更是上天入地移山倒海只能,可說的上是凡人百姓眼中的神仙人物,但其實這些人也只算的上修行者,所謂的修行者說穿了也就是修煉法術之人,修煉法術之人就演算法力再怎麼高深那也還是人而已,
神仙鬼怪之屬卻並非人界中的存在,而是另一界的存在,天地之間共存六界,神鬼人為三界之屬,妖魔邪為另三界之屬於,其中神鬼人三界為三大界,妖魔邪三界為三小界,換而言之妖魔邪三界在天地間所佔之地比不上神鬼人三界,但其又與神鬼人三界有很大的不同,故而獨自稱為一界,此六界在形成以來可說是相安無事,各自一向不互相侵擾,
而在六界中人界雖說是三大界之一,但卻是最弱的一界,之所以其能成為三大界之一,也只是這一界生靈頗多,還有最為要緊的一點便是其他五界的存在全是由人界中的生靈演變而成的,比如說這神的神仙,就成都是由人修煉而成,還有那地府的鬼怪,也是人死後形成的,妖魔邪自然也是如此,只不過多半是由人之物的生靈脩煉而成,不過也還是來自人界,
人界雖說弱小,但其他五界卻不敢小覷,甚至六界之首的天界還有過旨意,命其餘五界之生靈不得侵擾人界,如此,人界才能與其他五界共存與天地之間,人界的修行者雖說最終有些能成神成魔,但在成神魔之前卻不能輕易與其餘五界中的另一界有所聯絡,這倒不是其中有什麼干涉或阻礙,只是修行之人多數沒那個能耐而已,最多也就是借來天地間的靈力暫時一用罷了,就好似東方傾舞用的那引雷之術,便是暫借天雷之威為己用,
但如今這鬼山之人卻能將地府中的惡鬼引出地府來,到人界興風作浪,這怎能不讓玄然子吃驚,玄然子雖說是修行界的前輩人物,但他卻不知鬼山中人之所以能以區區四千之眾躋身於邪道三大宗派之列,靠的便是這世間少有的跨界引鬼之術,若非如此恐怕早被滅了,
在鬼山之人那邊有了變化之時,賢宇這邊也有了變化,只見從賢宇的頭頂上方的虛空中憑空出現了一道道金氣,這些金氣雖說與賢宇身外的光幕有些相似,但眾人還是能分辨清楚,那一道道金氣猛一看雖說平常的很,但仔細一看便會發覺有所異常之處,
玄然子看了半晌才開口道:“那些金氣所行之軌跡是個道字。”聽玄然子如此一說眾人臉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他們也早就看出了些端倪,之時遲遲不敢斷定而已,經玄然子這一點撥,再一看之下,那些金氣所行在軌跡可不就是個道字嗎,
果然,玄然子的話剛出口沒多久在金色光幕之外便浮現出了一個個金色的道字,這些道字猶如實體一般在賢宇佈下的金色光幕之外來迴游走著,跳躍著,猶如一個個調皮的孩童一般,片刻後賢宇睜開了雙眼,神色肅然的看著對面鬼山之人身上詭異的一切,
他已發覺這個所謂的鬼主與前次他滅掉的那個大有不同,起初他還以為是因為前次那個鬼主法力不夠,所以施展出來的功法有所不同,但漸漸的賢宇發覺並非如此,此次這鬼主所施展的功法與上次那個鬼主施展的功法雖說有些相似,但絕不是同一種功法,
賢宇能清楚的感到從對面那所謂的鬼主身上傳來的巨大壓力,即使他有皇道之氣放出的光幕護體也無法徹底阻止那股氣息,光是這股壓力就比前次那鬼主身上發出的要強很多,若真是施展出來的話還不知會有多大的威力,他心中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就在賢宇腦中思緒飛轉之時,對面那鬼山之人卻開口說話了,只聽其陰森森的說道:“小子,既然你能滅了那沒用的東西自然也見識過他所施展的鬼術了吧,你是否奇怪本主的功法與那沒用的東西所施展的功法有些不同。”說到此處其便閉口不再多言,似在等賢宇上鉤,
賢宇自然知曉對面鬼主心中所想,但其也對這鬼主所用的功法有些疑惑,便開口問道:“前輩說的不錯,貧道心中確是疑惑的很,當曰我滅前輩同門之時他所使的功法並非如前輩這般,而是直接從光幕之上顯出一隻只惡鬼出來,但前輩功法顯然並非如此簡單啊。”此刻的賢宇便如一學生在向師父求教一般問話,對方就好似並非與他敵對之人,而是解惑之人,
鬼主聽了賢宇的話先是一愣,而後怪笑兩聲道:“既然如此那本主便要你死個明白,我鬼山功法豈能是如此簡單的,今曰我所用的雖與你那曰見到的功法一般,都是引鬼之法,但卻有著巨大差別,當曰你所見的功法不過能從地下出最多百隻惡鬼,而本主今曰所用的乃是我鬼山鎮派絕學《惡鬼經》上所記載的威力巨大的另一種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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