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村外,一道青色光芒閃過,一個人影便從光芒中現身出來,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剛從玄然山上下來的賢宇,他雖說無法讓東方傾舞與自己同行,但南宮詩雨等人他卻是不能不帶,南宮詩雨等人之所以從家中出來,其目的原本就是為了跟著賢宇,將幾人安頓在山下他已覺得很是過意不去了,如今自己若是悄無聲息的離去只怕會傷了幾人的心,
與上次一般,賢宇還未走到逍遙居的門前一道白影已快速從屋中閃了出來,當賢宇看清她的面貌之時其已跪在了地上對賢宇道:“南宮詩雨參見太子殿下千歲。”賢宇對南宮詩雨行如此大禮已是習慣非常,見她如此也不多說什麼便擺了擺手讓她起身,
南宮詩雨對賢宇做出了個請的手勢,賢宇笑了笑便當先一步朝屋中走去,南宮詩雨看似與賢宇並排而行,實則一直落後半步,從此細微之處便可看出其對賢宇是尊敬有加,賢宇一邊朝屋中走去一邊道:“我此處要入世修行,你們若是願意便雖我一起吧。”
南宮詩雨聽了賢宇的話先是一愣,而後臉上便止不住露出歡喜的笑容,她原本以為賢宇只是下山來看看他們,卻不想卻是要帶他們去雲遊,無論是對南宮詩雨還是對雪武或是白飛兒,無論卻何地,只要是能呆在賢宇身旁他們就心滿意足了,至少讓他們覺得自己有些用處,
賢宇兩人剛走到正堂門前,雪武便迎了上來單膝跪地對賢宇行了大禮,賢宇笑了笑便將其扶了起來,賢宇現下已不會阻止南宮詩雨等人行禮,賢宇覺得對他們來說行跪拜之禮就如躬身行禮一般,只是對自己的禮遇,既然人家是心甘情願,自己又為何逆了人家的好意呢,
賢宇進了正廳才看到飯廳的桌子上擺滿了飯菜,此刻夜月正端著一鍋湯走了進來,見賢宇來此夜月自然是歡喜的很,快速的將手裡的鍋子放到桌上便要對賢宇行禮,賢宇這次沒任由其跪拜,而是將其扶了起來道:“莫要跪了,你們正在吃飯嗎,那趕緊用飯吧。”
南宮詩雨走到賢宇身前道:“太子殿下不知是否用過午飯,請太子殿下上座。”
賢宇聽了南宮詩雨的話笑了笑道:“我出來之前用過了,更何況吃喝與我無所謂……”
還沒等賢宇說完夜月與東方傾舞便一左一右的將賢宇拉到了主座之上,賢宇臉上顯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他之所以如此容易被二女拉走是因為他知曉一件事,那就是他若不坐幾人這餐飯便吃不下去,若是幾人在賢宇面前用飯,他們會覺得對賢宇是大大的不敬,
飯桌上眾人都看著賢宇沒有動筷,賢宇搖了搖頭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下,眾人見此才開始吃起飯來,雪武一邊吃飯還一邊問道:“太子殿下,今曰怎地得空來逍遙居啊。”
賢宇笑了笑便將自己的來意與眾人又說了一遍,眾人聽後皆是面樓喜色,侍候賢宇原本就是他們唯一能做之事,而如今終於又能呆在賢宇身旁,無論是誰都覺得很是歡喜,賢宇見眾人如此歡喜心中卻生出了一股愧疚之意道:“你等跟我來此,我卻只能將你等安頓在此處,實在是有些委屈了你們,若是你等願意離去,便與我說一聲……”
這次賢宇的話有隻說到一半,只聽雪武道:“太子殿下您這說的是哪裡話啊,這無為村在玄然山腳下,也算是一處靈地,您是不知啊,我們在這住的這些曰子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在此定居,結果全被村長拒絕了,還有的人給了好多銀子也不管用,我等能住在此處那是福氣啊。”雪武說話間滿臉的自豪之色,賢宇見他如此倒是微微一愣,
南宮詩雨接著雪武的話道:“說的不錯,如此寶地住著若還算是委屈的話,恐怕這世間便沒有不委屈的人了。”南宮詩雨看了看眾人接著道:“我等本就是服侍太子殿下的人,若是做自己該做的事便叫委屈,那要怎樣才算不委屈呢,太子殿下莫要再說如此的話,那才會讓我等覺得委屈啊。”賢宇聽了南宮詩雨的話連連點頭,他突然覺得自己說錯了話,
眾人吃過飯後稍稍收拾了一番便隨著賢宇上路了,他們此次所行的方位是南邊,因賢宇此次下山為的是入世歷練,故而幾人並未飛在空中,就那麼徒步而行,走了將近兩個時辰,幾人來到了玄然山南邊的第一座城池,,臨玄城,這名頭起的倒是恰當的很,瀕臨玄然山可不就是臨玄嗎,原本就沒什麼目的,故而賢宇便帶著幾人入了臨玄城,
這臨玄城雖說不大,但也算的上是熱鬧非凡,天下五國賢宇都去過,相比之下唯有這逍遙皇朝民生最為安定,看起來也最為繁華,之所以會如此自然要歸功於逍遙皇朝的皇帝會治國,因而見到眼前的景象,賢宇腦中竟無端的出現了逍遙廉潔那嚴肅而又不失慈愛的臉龐,
逍遙廉潔的臉龐只在賢宇腦中一閃,他便連忙搖頭將其驅散,心道我想那個老頭做身上,他身為一國之君治理好江山原本就是分內之事,這也沒什麼好誇讚的啊,賢宇正思索之時卻聽南宮詩雨喃喃道:“皇帝陛下治國只能現今無人可比,那些反賊造反也不知是如何想法。”賢宇聽了南宮詩雨的卻是一愣,他沒想到南宮詩雨此時所想居然與自己想的一般無二,
雪武等人自然也聽到了南宮詩雨的話,只聽雪武咬牙道:“那些反賊要不了多時便會嚐到自己種下的惡果。”說到此處他突然轉頭對賢宇道:“太子殿下,不如你此次便領著我們將那四路叛賊滅掉,如此我逍遙皇朝便可重掌天下,你看怎樣。”賢宇聽了雪武的話便是心下一跳,他心想難不成自己此次下山的力量便是要大殺四方,奪回逍遙皇朝的江山嗎,
這時南宮詩雨卻開了口:“不可胡言,那些叛賊是早晚必死,可並非現下,太子殿下此次下山為的是歷練道心,其他的事等到時機成熟再說也不遲啊。”賢宇聽南宮詩雨如此說話心中便暗暗鬆了口氣,在他看來南宮詩雨是雪武等人的主心骨,她若不答應其餘的人也沒法子,果然如賢宇所料,聽了南宮詩雨的話雪武只能撓了撓頭而後退了下去,
此刻正是傍晚時分,賢宇等人隨意找了一家茶鋪坐下了,要了幾份點心邊吃便喝茶,誰知賢宇的茶剛喝到一半便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賢宇先是一愣,而後轉頭朝後看去,只見自己身後站著一個身穿綠衣的女子,此女正笑顏如花的看著他,賢宇一見到此女頭皮就有些發麻,心說這天下也沒多大啊,怎地在此都能遇上她啊,此女並非她人,正是魔姬,
魔姬見賢宇只盯著自己看也不說話便嬌聲道:“怎地也不請我坐下啊,難不成想讓人家一直就這般站著不成嗎。”賢宇聽了這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末了還是請魔姬坐了下來,
賢宇見雪武等人對他投來了詢問的神色便苦笑了笑道:“這是我的一位“道友”。”說出道友二字之時賢宇在心中想若是玄然宮中的人知道自己說與邪道的人是道友,真不知會怎樣,會不會一氣之下將自己亂棍打出師門,想到這些賢宇便是一陣沒來由的心驚肉跳,
雪武等人一聽賢宇說來人是他的道友神色變的恭敬了許多,因為在他們看來修道之人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既然是賢宇的道友那自然也不是凡人,故而對魔姬很是禮遇,魔姬友善的對幾人點了點頭便轉頭問賢宇道:“你這次下山所謂何事,該不會又去做什麼探子吧。”
賢宇聽了魔姬的話白了她一眼道:“我此次下山是要去歷練,並非是做探子。”
魔姬聽了賢宇的話笑著點了點頭,而後便接著道:“既然如此那本仙子便與你同行吧,左右本仙子也沒什麼事。”賢宇聽了這話心連著跳了兩下,一下是因為魔姬稱自己為仙子,另一下是因為魔姬說要與自己同行,這一句話可是讓賢宇吃驚了不少,
賢宇強自讓自己面上神色看起來坦然一些,他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對魔姬道:“仙子啊,這有些不妥啊,雖說你我是“道友”,但你的師門與我的師門似乎有些誤會,你我若是走在一起萬一碰上你師門中人,我可是不好交代啊。”賢宇這話說的很是明白,那意思便是你為邪道中人,若是同行那純屬自找麻煩,但魔姬聽了賢宇的話卻是一臉的淡然,似乎毫不在乎,
賢宇被魔姬氣的都快忘了還有傳音這一招了,他定了定心神對魔姬傳音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在玄然宮附近溜達,我現下沒工夫與你糾纏,這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快些回家去吧,免得家裡人掛心。”賢宇看著魔姬,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變化,
魔姬嘴角也掛著淺淺的笑容對賢宇傳音道:“你方才不是說了嗎,我二人是“道友”,既然是“道友”那就沒什麼不可的,快些吃吧,吃完了好上路啊。”說著魔姬還不客氣的拿起了盤中的一塊糕點吃了起來,看那模樣竟然頗為享受的樣子,賢宇見此情景真是氣的怒火中燒,無奈的是此時他卻不好發作,也只能低頭喝自己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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