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是知道這個事情的人太少了,才會收不到好的詩詞。
想到譚越之前寫過幾首詩,而且還非常不錯,陳堅道:“小越,你可以以此為題,寫一首詩嗎?”
陳堅覺得這麼說不太合適,隨後道:“我知道你平時非常忙,沒有太多空閒時間,這個事情你就聽一下,沒有時間就算了。”
此時的譚越喝酒喝得有些上頭,說道:“我現在寫一首。”
“啊?”
眾人一副驚訝的樣子。
譚越笑著說道:“我已經想好了。”
其實從陳堅開始介紹舉辦活動的目的時,一首詩就已經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如果陳堅不問的話還好,大腦還可以保持一絲清醒。
但這麼一問,直接說了出來。
“好。”陳堅高興道:“那我就洗耳恭聽,看看譚總的這個詩如何?”
陳堅也已經有點酒精上頭,此時有種正在喝酒品詩的感覺。
“那我就開始了。”譚越輕咳一聲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道:“算是一首詩歌,叫做。”
眾人咂摸了一遍,就聽譚越繼續唸了起來。
“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
“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食熊則肥,食蛙則瘦。”
“神君何在,太一安有。”
雖然葉雯不是專業的詩人,但也受到了陳堅的薰陶,對詩詞有所瞭解。
時間是無形的,也是無情的,她覺得譚越是把它人格化了,不僅有形,而且有情,“飛光飛光”,有種親切的感覺!
譚越繼續道:“天東有若木,下置銜燭龍。”
“吾將斬龍足,嚼龍肉。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
“自然老者不死,少者不哭。何為服黃金,吞白玉。”
一旁的陳堅也在緊閉著眼睛,聽著這首詩歌。
如果不是害怕影響到譚越,他已經拍手叫好了。
他覺得譚越知識非常淵博,若木、燭龍本是兩個互不相干的神話傳說。
加以改造,賦予新意,說在天的東面有一株大樹名叫若木,它的下面有一條銜燭而照的神龍,能把幽冥無日之國照亮。
陳堅感受著這首詩的意境。
如果真的有長生的辦法,為何還要“服黃金、吞白玉”呢?
“誰似任公子,雲中騎碧驢。”
“劉徹茂陵多滯骨,嬴政梓棺費鮑魚。”
說完之後,譚越看向陳堅,道:“陳會長,您覺得這首詞如何?”
與其她幾個人相比,陳堅在詩詞方面的造詣自然要高很多。
自然想要知道陳堅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