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不言語,冒著雪踏上了歸途。
當初揚箋寫詩的時候,一路嚎啕;而墨韻這一首詞,無疑更難。他,就在自己面前,她大可以一把撕掉自己的面紗,上去擁抱他,而他一定會抱住她,兩個人發誓不再分離;可是那一點小小的願望,迫使她沒有這麼做。
而那個少年,還在想什麼,等什麼呢?他也大可以上去撕下她的面紗,為什麼他也沒有呢?
我們也不理解。原地留下兩聲嘆息,我們回到了軍營。
我剛一步邁過大門,皇甫靖便迎上來。“主公,現在正是攻打廣原的好時機!”
我一愣。“現在?為什麼?”
我本來打算自己做一桌菜的,現在看來又要泡湯了。
“我剛發現,如果那個武器扔到雪上,它就不會著火了!”皇甫靖有些興高采烈,完全沒發現我的小牢騷。
“哦,有這好事!”我笑道,可我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
不行,我還是不能讓她涉險。我剛要開口,她便雙手捂住了我的嘴。“讓我守城的話,死給你看。”
我到嘴邊的話終於還是憋了回去,卻心生一計。“行吧,那你引一軍聽我號炮,搞搞側襲?鄭驍、揚箋、白狐隨行,沒我命令不準輕動!”
她見我如此痛快,不禁笑了出來,和鄭驍他們一同答應:“是!”
“再補一句,紅色號炮便是進攻,其他顏色按兵不動!”
“是!”
待我們分兵兩路,眼乖的赤沙狼就微笑著湊了來。“主公這小算盤夠毒的呀!手上怕是沒有紅色號炮吧!”
我笑了,比了個手勢讓他別聲張。“有倒是有,但不是完全有!”
臨近城下,我教眾軍一人用桶舀了些雪,只待開戰,便去衝鋒,殺進城內。
“楚銳,曹世雄,陳保,徐鼎,領四萬精銳埋伏於另一側,只待綠色號炮進攻,只准成功不準失敗!”
“得令!”待四人去了,赤沙狼才醒悟,我們嘿嘿笑了一陣。
“赤沙狼,一會你我打進城去,如果得利,我便先佔西門,你讓殘敵從北門跑!”
“哈哈,好!”他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