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意極了。“那個蛋糕由你負責解決。”
“不要吧,又不是我......我不愛吃的。”他表示無力,但仍掙紮。“明天也可以吃的。”
“口感會很差誒——卡卡西!”
不要浪費糧食。卡卡西又想起了這句話,很無奈地朝我看了過來。“好,我吃,我現在就吃,吃完就幫你打掃衛生。”
“這麼不情願?”我瞥著他,“吃完就走吧,旗木先生。”
“這個模式下,你還會僱傭我嗎?”
“不會。”我嚥下麵包,慢悠悠地舉起杯子,喝了口與熱水隔碗的牛奶。“我更喜歡聽話的‘卡卡西’。”
他筆直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終於服軟了。“偏偏喜歡強大的人,卻希望對方永遠不被自己需要嗎?”
從以往的經驗和經歷看來,這已經是相當超過的話了——對我們來說。
所以我以咀嚼為擋箭牌,沒有立刻回答。
他坐在我邊上,幾口就吃掉了那塊甜膩的甜品。
“我應該允許自己放寬標準也說不定。”這句話聽起來就像我在自言自語。卡卡西朝我挑起眉毛,詫異地“噢”了一聲。“肯接納中忍了嗎?”
“下忍也可以吧......”
他並不特別贊同。“那也太弱了。”
但在我看來,忍者的劃分真的沒什麼所謂。“那只是一個標準。卡卡西,我第一次肯承認自己在擇偶上的錯誤,結果卻連反省和抒發一下自己的情緒都不行嗎?”
“有什麼錯誤?”他很不高興。“和我一直在一起吧。這不是錯誤。”
我只能沉默下來,偏開頭,努力不去在意他黑亮的眼珠。
“我要搬回去。”
他也冷靜下來了。於是答應了一聲就毫不猶豫地朝外走去,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正如我們過去的每一次暫時分開。“好。”
今天很特別嗎?
小櫻和井野一起嚇了一跳。
啟程前,她被綱手允許最後和朋友在一起放鬆一下。她第一次接到和忍者聯軍一起出發,趕往前線的命令,心裡難免會想很多。
至於會這麼驚訝,是因為凱老師和兩個她們並不熟悉的上忍竟然結伴來花店買花,三捧有粉有紅有黃的鮮豔花束,只是一個臉上帶疤的上忍拘謹地選擇了純白的百合花束。
天啊!不知道要送給誰?!
小櫻眯著眼辨認了一下,記起那個留著長一些的直發的男人和梅見老師有些不太尋常的關系,但她沒和井野提起。這家夥目前正一門心思地八卦著本班的阿斯瑪老師和夕日紅,要是注意到什麼新的細節就糟了。
既然無法訴諸於人,就跟上去看看吧。小櫻漫無目的地計劃著。被發現的話,就說自己其實想要......原本......
啊,現編就好了。
面對嚴厲而莫名有些強控制慾的父母,春野櫻已經無傷大雅地學會了自然地編造事實和圓謊。這是一個孩子必修的課程。
然而,井野跟了上來。
“小櫻,你要去幹嘛?”她這樣叫喊著。“幫我帶一份紅豆湯,好嗎?算了,我幹脆一起來吧!”
凱和其他人的注意力既然已被吸引,就必須演下去了。她笑了笑。舉止要自然,驚訝要恰好。“走吧。”
“這是什麼方向?”
“噓。”春野櫻豎著手指。“我要跟蹤凱老師。”
“跟蹤這家夥幹嘛!”
她死命抓住了山中大小姐的衣服袖子。“你不好奇嗎——他們為什麼一起買花?”
“總不可能是一起求婚。”井野隨口胡謅,但不知道又腦補了什麼,神色逐漸驚恐。“難道,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