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麼熱,而那隻蠢貓又那麼能跑,鳴人那家夥怎麼能在滾了一身草後依然生氣勃勃地大叫、亂跑、搭訕小櫻、找自己麻煩——他怎麼那麼吵?!
然後那個女人來了。側著身,但他卻一下子認出了她。夏天,晴空,樹蔭,浴衣。頭發不長不短地披著,腳上穿的不是木屐,是一雙半舊不新的白色板鞋。宇智波佐助對著她那彷彿好奇卻並不鮮明活潑的面孔,仔細地從眼睛裡伸出兩隻手,像年幼時數算過算盤裡的撥珠,不肯放過一絲細節地觀察著這女人眼眶裡兩顆黑亮的眼仁,他喝了一口茶,突然想起來了——當哥哥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而無法出席家長會的時候......小時候他確實不知道鼬都在忙什麼,而繼續這樣想下去也實在是自取其辱,但他確實見過那個女人......要麼是止水哥,要麼是別人或宇智波鼬自己,總之,當時一定有個人拜託了這個女人,來參加自己的家長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