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後退,秀才才對白五月說:“這片田地曾經有一半歸北臨河,現在城主要奪走咱們安身立命的根本便過分了。”
白五月:“有意思。你是不是覺得讀點書就可以脫離現實,然後隨便跟人講講道理就能說通了?”
秀才:“......”
白五月:“我的意思是,你有地契嗎?只要你能拿出任何一塊地是有歸屬的憑證,我二話不說,立馬給你讓地方。”
秀才:“按照風國的律法,誰先將荒地開墾出來,誰就是地的主人。”
白五月:“真要按律法來?那律法有沒有告訴你,地被開墾出來之後,要去衙門備案,然後讓衙門出地契?”
秀才:“咱們這裡並沒有衙門!”
白五月:“沒有衙門你跟我說律法?我就是律法你不知道嗎?”
秀才氣得瞪大了眼睛。
“你怎麼不講道理?”
白五月:“我早就說過,現實是沒有道理的。更何況,這裡的田地最先也是由南臨河人開墾出來,後來又被北臨河奪走。現在物歸原主,怎麼就沒有道理了呢?”
秀才用白五月的話堵白五月的嘴。
“你可有憑證?”
白五月微微一笑。
“憑證?”
小手一揮,口哨聲響。
正在河邊休息的大象們開始結隊慢慢向眾人的方向走來。
他們早就已經跟南臨河人形成了默契,幹活不用說。經常給它們送好吃的白五月更是它們的最愛。
秀才:“你要做什麼?”
白五月挑眉。
“你沒長眼睛,不會自己看嗎?”
秀才嚥了咽口水,退後好幾步。
這一幕給百昌村長看笑了,心道年輕人還是沒有定力。
他帶著自信向前一步,站到了白五月的面前,雖然他也對白五月充滿了恐懼。
但是現在,他的心裡更多的是對白五月的埋怨。
而且,樓塔跟五丁目的村長也是他出面勸到北臨河來的。
在他的心裡,他已經贏過了白五月一次,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白城主,咱們都是鄉里鄉親。如今南臨河的生活好了,讓些地出來又能怎麼樣呢?”
“再說,大家一同派人看守田地才安全,免得讓野獸佔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