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會安排他的靈魂寄宿在一隻幼獸的身上,然後又遇到白五月了...
上天是要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白五月詫異的說:“你怎麼又垂頭喪氣的?真不禁逗!”
“好了,要不是你跟地鼠溝通,我們也不會來到這裡。要不是你那一句話,我也不會選擇回頭。咱們是最好的搭檔,對嗎?”
風北辰撇撇嘴,說道:“咱們該回去了。”
白五月哈哈笑,是該回去了啊!
......
南臨河村。
程村長請來了北臨河的村長,低聲下氣的說:“咱們都是鄉親,老哥你買給我一個面子,咱們實在是拿不出那麼食物來換鹽了!”
事情要從前一天說起。
南臨河外出換鹽的人回到村子裡,村民們歡欣鼓舞,沒想到被迎面潑了冷水。
外面戰亂,鹽運中斷,又物價飛漲,他們能拿出手的獵物已經換不到鹽了。
程村長徹夜難眠,本來鹽就稀缺,要是沒有鹽過冬,村民會四肢無力,頭暈目眩,好人也能給耗廢!
第二天,程村長大早就派了幾波人馬去臨近的幾個村莊交涉。
如今,只有北臨河還有點富餘的存鹽。
但是問題在於他們也得到了外面的訊息,不使出大批物資,人家不跟你換!
北臨河到來的幾人趾高氣昂,根本不用正眼看程村長哀求的臉。
北臨河的村長笑眯眯的說:“這樣吧,牧場與田地一直是咱們兩村沒有解決的問題。只要你一句話把這些地方都讓給北臨河,我也不跟你拿喬,帶來的鹽都留給你們。”
氣候惡劣,兩村能飼養的家畜不多,牧場還好說。
但是田地...
離水太近容易被時常氾濫的羅翁河淹沒。
離水太遠,挑水灌溉太過吃力,也危險。
能耕種的田地,就這麼多,產量也不高。
如果不是這樣,北臨河也不會惦記上南臨河已經開墾出來的地。
程村長進退兩難,沉聲說:“老哥給我一天時間好好想想。”
北臨河村長也不催促,笑著起身告辭,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程村長在幾人走後洩力的坐在椅子上發呆。
除了鹽糧,要度過嚴冬也是大問題。
困境步步緊逼,他直感生無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