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懂什麼?”韓青永激情滿懷道,“男歡女愛才是降伏女人的高妙之策,只要把她變成本王的女人,她定會對本王言聽計從。”
週末愕然,看著韓青永的目光跟看個傻子一樣,他這是老鼠愛上貓不要命了麼?
韓青永絲毫不覺得自己痴心妄想,又得意道:“你終身未娶,又是一把年紀了,自然不知道男女之事。你剛才沒見九公主對本王暗送秋波,讚賞有加?一個女人什麼時候對男人讚不絕口?她心動的時候,想成為他的女人的時候!”
週末已經不想說話了。
此時,雲凰挽扶著陳欣怡往營帳裡走。
陳欣怡假惺惺道:“皇妹,今晚我們姐妹同臥一榻,好好說說話。”
雲凰疑惑:“之前我們沒有同臥一榻?”
陳欣怡臉上一窘,“皇妹都忘了,前幾日皇姐受了傷,你我二人是分開睡的。”
雲凰笑了笑,不再言語,暗中卻用神識對金罩陰陽鼎下各種指令。
金罩陰陽鼎神通廣大,有求必應。
小鈴鐺發出一陣陣震顫,神秘的符文光華流轉,把雲凰脖子上的硨磲項鍊映照得五彩斑斕,煞是好看。
陳欣怡看著雲凰脖子上的小鈴鐺目眩神迷,不由起了壞心眼,“皇妹,你脖子上的這串珠鏈能不能拿下來給皇姐看看?”
雲凰淡淡道:“有什麼好看的,普通的硨磲珠鏈罷了。”
陳欣怡:“這小鈴鐺甚是精緻,皇妹就給皇姐看一下,一下就好。”
“行,那快走,進營帳裡看。”
雲凰看看四周的楚兵,微笑道。
“好!”
陳欣怡以為她上當了,心下大喜,急步前行。
雲凰暗笑。
這邊,韓青永還在給未婚中年大叔普及婚戀知識,“周將軍,相信本王。本王對女人的心思瞭如指掌。像九公主這種冰清玉潔的天生尤物,大多她眼高於頂,心高氣傲,也只有本王這樣的天之驕子才配得上。蘇玉轍那種小人終究難稱其意,所以她不惜一切,奮不顧身地跑來楚營,就是想親眼見證本王的實力和威儀,如今她對本王心悅誠服,只等著本王前去與她兩情相悅。你就等著看好吧。”
週末絕望了。
之前他覺得韓青永一意孤行是因為年紀輕,吃一塹長一智,受些挫折或者能有所長進。
現在他覺得這人就是個自以為是,完全沒有自知之明的蠢材,根本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早知如此,他就不該擁立他當太子,不該跟著他千里奔襲。
世上為什麼沒有後悔藥啊……
週末欲哭無淚。
韓青永見週末眼神空洞,神色木然,自覺鬆開了手,以為他被自己的智慧征服了,當即拍了拍週末的肩膀,“周將軍,你對本王忠心耿耿,本王知道。此事本王勝券在握,你就等著本王心想事成,封你為開國大將軍吧。”
週末連站起來的勁兒都沒有了。
韓青永懷著他美好的夢想走向陳欣怡的營帳。
可是他走了沒幾步,一個楚兵鬼哭狼嚎地跑了來,“殿下!大事不好了!”
韓青永轉頭,不耐煩道:“什麼大事不好了?好好說話!”
那個楚兵指著兵械庫,一臉見鬼的表情,“兵械庫裡的兵、兵器全都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怎麼可能?難道它們自己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韓青永根本不相信。
週末聞言大驚失色,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急問道:“馬廄裡的戰馬可還在?”
週末話音剛落,就見另一個楚兵神色張皇地跑過來,跪在地上全身篩糠般抖,“殿下,將軍,我們的戰馬突然之間全都消失了,一匹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