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這一句話說完,立刻就匯聚了一股靈壓,氣勢磅礴的就朝著那邊的結丹期修士壓了過去。
而那邊的結丹期修士也是十分配合的直接就跪了下去,一點點的反抗能力都沒有。
“呵,執法堂的堂主是吧?本宗問問你,你自己犯了什麼罪?你自己的心裡面應該清楚,你主動的說出來,本宗還能放你一馬,從輕發落。”
“你要是拒不認罪,那麼本宗就只好把你幹的那些不乾不淨的事情放到明面上來說說了。”
宗主雖然給了對面坦白從寬的機會,只是對面很不知足的放棄了。
畢竟老話說得好啊,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要是就憑几句話就想要讓一個結丹期的修士認罪伏法,確實有異想天開了。
“宗主,不知道弟子犯了什麼罪?竟然讓您親自來了一趟,弟子真是愧對宗主大人的栽培。”
那個執法堂的堂主恭恭敬敬的跪在宗主面前,顯得很是恭敬。
“你不知道是嗎?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就好好看看這個玉簡吧。”
“算了,讓你自己看你在看不進去怎麼辦?今天反正都來了這麼多的人了,那麼就讓大家來一起評判評判你是否有罪吧。”
宗主看了一眼站在紫竹堂這間房子外面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吃瓜群眾,把白善諾曾經交給他的玉簡又扔回給了白善諾。
“念。”
“是。”
白善諾恭恭敬敬的接過了那個玉簡,說了一聲是,就開始大聲朗讀那個玉簡之上記載的樁樁罪行。
“林戶,因為盜竊被關了進來,盜竊了大戶人家三百靈石,被大戶人家當場抓住,然後扭送進大牢,第二天就有人用五百靈石把他贖了出去……”
“陳正,被人陷害目無師長,所以被抓了進來,一開始說五十塊靈石可保平安,無果,被換成了一百塊靈石可保平安……”
“王辰,xx年xx月xx日被關進大牢,原因是和幾個修士發生口角,最後引起了爭鬥,因為自己的靈石不夠……”
一樁樁一件件被人刻意隱藏的案件逐漸的浮出水面,讓房間外面的議論之聲不斷變大。
“沒想到啊,原來執法堂裡竟然有那麼多的冤假錯案。”
“你們不知道,我表哥的兒子的表弟的姑媽的外甥的親弟媳就是因為受不了執法堂的烏煙瘴氣才退出來的。”
“是啊是啊,我還說為什麼我們隔壁的張小哥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被執法堂帶走問了幾句話就不見了,肯定是被這些狼子野心的人給害死了。”
“這個人既然是執法堂的堂主,事情肯定也和他脫不了關係,宗主大人親自前來處罰他,真是英明啊。”
“是啊,是啊,要不是宗主大人親自出馬,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這個人給害了呢。”
“一定要重重的罰,不然那些死去的修士的靈魂都無法安息,請宗主大人種種的處罰他。”
隨著白善諾的唸誦,很快外面的風評就成了一面倒的狀況,從一開的淡然,變成了後來的義憤填膺,然後又變成了再後來的宗主聖明。
這些案子都是真實存在的,也許不全都是冤枉的,但是隻要有八成是冤枉的就足夠這位執法堂的堂主喝一壺的了。
“怎麼樣?知道自己的罪過了嗎?”
宗主自上而下的看著跪在那裡的執法堂堂主。
“宗主,弟子有失察之責,但是這些事情弟子都不知道,還請宗主大人不要怪罪弟子。”
不錯,這麼多樁的罪行念下來,他竟然還能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不愧是宗主大人一手提拔上來的人才啊。
“嘖,你說是你的失察之責。這裡面肯定有你的失察之責,但是你也應該不是完全不知道吧,畢竟這可是活生生的五百條人命呢。”
“回,宗主大人,在下真的不知道,平時負責這些事情的都是湯師爺,這些事情都是湯師爺做的,弟子平時忙於修煉,一時怠慢了這些事情,還真是抱歉了。”
“哦?是嗎?”
宗主輕飄飄的瞟了那邊的跪著的那個人一眼。
“那個像麻桿的,來,說說,你今天是幹什麼來的?”
大家可別忘了,今天一進來的時候這個紫竹堂可不止執法堂的堂主一個人,還有兩個高階服務人員和一根麻桿,恩,一根麻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