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泉大笑幾聲,甚是豪邁的抱拳行禮,對著眾人行禮之後,便大步的出了岳家的營地。
“你倆有意思麼?”
許大供奉看著假假估估的兩人,覺得這兩人真沒勁,週三泉肯定要走的,人家在吃飯之前就說了,你倆早就知道了,還在這裡假裝著遺憾的挽留。
等著週三泉出了岳家營地,許大供奉才對爺爺他們說到,說話間還一臉的嫌棄。
“這就叫人情世故。”
呂家家主看著已經遠去消失的週三泉,才轉頭對著許大供奉說到。
“跟許兄說這個沒用,咱們都是俗人,別用俗氣沾染了他。”
爺爺倒是瞭解許大供奉,所以並不意外許大供奉的反應,也只是跟呂家家主稍微提了一下。
“這就是你倆對人不信任。”
許大供奉覺得,爺爺與呂家家主就是不相信週三泉,對於爺爺和呂家家主這種不相信人的做法,他很是不屑,他不會把人都往壞了想。
“我無條件的信任你,因為你是我的許兄,你信任他,是因為他叫你許大哥,這都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這世界上,不是朋友的朋友,就一定是朋友,歷史已經多次證明了,朋友的朋友也可能是敵人,周先生未知性太大。”
爺爺看著已經消失在視野裡的週三泉,對著許大供奉語重心長的說到,這算是爺爺跟許大供奉說的心裡話,也是怕許大供奉因為週三泉的事,心裡有隔閡。
“哎,你們這種人活著真累。”
許大供奉搖搖頭,嘆了一口氣,他是真覺得人與人之間應該是充滿信任,不應該是這種處處提防的,但是對於我爺爺說的,他也知道,這是對的,所以他也很無奈。
“你不準備去看看場地?順便看看薩滿教派誰跟你賭鬥。”
呂家家主看看天上已經升起的太陽,覺得這時間也差不多了,白天去場地處看看,該準備的要準備,晚上才能跟薩滿教的人比鬥,這時候如果能碰到薩滿教的風水陣法師,看看這人是個什麼人,還可以提前有個準備方向。
“已經讓人準備了,我一會就過去,你好好歇會吧。”
爺爺點點頭,讓呂家家主好好歇會,本來那一場賭鬥呂家家主就沒恢復,這昨天晚上又動用了七星雷符,讓原本剛恢復點的靈力又消耗了一半,接下來還不知道有什麼事,自然先讓呂家家主好好休息,別到時候主要戰力成了拖後腿的,那就麻煩大了。
“我沒事,一會我去找魏管家,讓他給我好好補補。”
呂家家主不在乎的搖搖頭,他對自己的身體很瞭解,沒有什麼暗傷,就是身體的靈力消耗的太大,讓身體有點虛弱。
“你知道就好。”
爺爺點點頭,便拉著呂家家主和許大供奉回了帳篷,這個時節的天氣還是十分寒冷,沒有誰願意在外邊站著的,這天寒地凍的不是活受罪麼。
一隊人馬,騎兵馬隊開路,中間兩輛馬車,就是在這天寒地凍的時候向著二龍山狂奔,這隊人馬的馬車上都有著身份標識,這是薩滿教的馬車,而這兩輛車裡坐著的是薩滿教的大長老,以及薩滿教請來的風水陣法師。
上午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二龍山上已經被清理一空,原本的擺設都消失了,那個搭建好的祭壇也被拆了,搭建的時候用了好幾天的時間,這拆除卻是沒用一下午,從此可見,拆除容易建設難。
二龍山山腳下,我爺爺帶著一隊家丁,身後還跟著兩支馬隊,家丁是幫著爺爺乾點活的,馬隊則是金家兄弟不放心爺爺安全,派過來保護爺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