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好話?你這是把我當傻子?還是覺得我已經老糊塗了?”
胡慶梅覺得受到了冒犯,這是把自己讓那個傻子啊,還說幾句好話,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一個散修,也配。
“不才,周天之數,十二元辰河魁小隊領隊。”
劉魁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個銀白色的小牌子,牌子上雕刻著一隻天狗,下邊兩個字河魁,背面是十二元辰的圖案。
“你是薩滿周天?”
胡慶梅吃驚的看著劉魁,眼睛更是仔細的打量他手上的小牌子,滿眼的不敢相信,更是懷疑的看著劉魁。
“你以為你們出馬的牌子有多亮,可以剛放出風就讓我眼巴巴的上趕子吧唧,那是聖女的命令,讓我幫著你們對付岳家,怕你們把事情辦砸了。”
劉魁坐直了身子,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沒有了剛才的卑躬屈膝,說話間語氣也是帶著一絲絲的傲氣。
“那你還用我說好話?”
胡慶梅很不喜歡劉魁的語氣,這是看不起他們出馬五家啊,你們周天之數在百十年前也是薩滿教的外圍而已,現在他們出馬五家也是薩滿教的外圍,大家都是外圍,我們正當時,你們薩滿周天早就已經是昨日黃花了,有什麼可傲氣的。
“你不用不服氣,你們出馬五家少了幾分底蘊,這次我把事情辦砸了,也就等於你把事情辦砸了,我吃了排頭,你也落不下好,只有幫著把我撈出來,你才能把自己摘出來,只有把岳家實力往大了說,咱們才能脫身。”
劉魁本想著不把事情挑明,但是這不挑明不行啊,這胡掌堂完全就不上道,劉魁就只能把什麼話都說了,還點明瞭這其中的利弊,不然他真怕這胡掌堂看不明白。
“我該做的都做了,成與不成都是你的事,別想拿話誆我。”
胡慶梅琢磨了一下,雖然這劉魁說的有點道理,但是,她也不是主要責任人,這八個人她可是都在薩滿聖女那裡報備過的,這些人都是薩滿聖女點過頭的,即使到時候薩滿聖女怪罪她,她也沒什麼責任,無非也就是辦事監督不利,被三妹說兩句也就是了。
“你們出馬五家現在是個什麼處境不用我多說吧,以後的修行物資不想要了?以後的靈獸不想要了?還是你覺得你和現在聖女的關係,足夠你們出馬五家揮霍的?”
劉魁微微欠身,眼睛盯著胡慶梅,這話問的聲音越來越陰沉,氣勢也是越來越足,他咄咄逼人的靠近胡慶梅。
“呵呵,這與你無關吧。”
胡慶梅活了一把年紀,什麼沒見過,劉魁的這點手段,在她面前那是在班門弄斧,她什麼沒見過,還能叫這點子手段嚇到,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現在有關係了。”
劉魁見這點手段對胡掌堂沒有效果,於是劉魁坐回到了椅子上,聽到胡慶梅的話,語氣平淡但是肯定的說道。
“哈哈哈,我倒是想聽聽,怎麼個有關係法,要是你還是剛才的說法,你就免開尊口了,物資等會送到你休息的帳篷裡。”
胡慶梅這態度就很清楚了,事兒也不是完全不能做,好話自然也可說的,但是把她當成傻子可是不成,還拿剛才的話糊弄她,那就免開尊口了,要不說出點新鮮的來,你就等著拿著東西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