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需要證據?”劉年看到唐燿一個長老在他面前如此囂張,頓時來了火氣,拍桌道:“當初在我祖地,是沈秋白擋下你,沒有讓你進行那殺人奪寶的勾當!”
“而現在看到沈秋白也是大賽選手,你利用你裁判的身份,勾結抽籤的執事,故意讓沈秋白碰到大賽的強勢者!”
“不光如此,你還買通神殿的監獄看守者,故意給沈秋白所在的武鬥臺釋放四段破天境的獨龍!”
“你敢說這些和你沒關係?”
這最後一句,劉年就差衝過去,把唐燿眼珠子扣出來了。
“這怎麼就和我有關係了?”唐燿譏諷一笑,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唐燿!”姜鈺喊了一聲,道:“劉家主剛才所說,他們都已經招認了,你還要抵賴嗎?”
“裁判長。”唐燿朝姜鈺恭敬道:“請問,他們承認了是我勾結他們的嗎?”
這一句,直接給劉年整懵了,他看向姜鈺,見他都沉默了起來,頓時感到了一絲不妙。
“沒有!”姜鈺搖搖頭,“那幾人只說了的確有人買通他們,針對沈秋白,卻沒有說是誰!”
“既然如此,裁判長!”唐燿氣淡如神道:“我是否可以說是劉家主惡意誣陷我?”
“這隻能說明那個毛頭小子得罪了其他人,遭了報應,但這和我是沒關係的!”
聽到這些,劉年氣得牙癢癢,雙拳緊攥,就差直接衝過去打人了。
大家其實心裡都清楚,這肯定是唐燿搞的鬼,但卻沒有誰能證明這事是唐燿所為。
而那個買通神殿執事和監獄看守者的人,他的屍骨早已出現在銀心城的一處角落裡,誰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但誰都知道是誰幹的。
殺人滅口,死無對證。
這事恐怕就會這麼不了了之,只能說唐燿還是老奸巨猾,而沈秋白被這種人盯上,該說不說,有億點點不幸。
不過唐燿也得罪了一個,他得罪不起的人,哪怕是他的家族都罪不起的人,而大禍估計很快就會臨頭了。
但這些,唐燿肯定不知道,他還沉浸在劉年拿他無可奈何的喜悅中。
而劉年聽到姜鈺的裁決結果後,憤然離席。
回到家族,劉晨便湊過來詢問結果。
“低估了那個狗東西了!”劉年只說了這麼一句,便離開了。
此前趙倩雪已經將太玄龜髓靈丹送了過來,他還要回一趟祖地,給劉阿祖送去。
而劉晨聽到劉年這句話,人愣在原地許久。
雖然劉年只說了這麼一句,但意思已經明白的很徹底了,也就是說沈秋白白白被算計,這個暗虧只能自己吃下,而他沒有得到任何一點補償。
“混蛋!”劉晨怒罵一聲,但想了想,又嘆了口氣。
讓家族出面讓唐家處置唐燿,這很不現實,尤其是傳出劉阿祖大限將至後,劉家自己的情況都不是很樂觀。
哪怕放以前劉家鼎盛時也不會為了沈秋白而和唐家交惡,更別說現在這種特殊時期了。
沈秋白的房間內。
渾厚的氣息溢滿房間,同時還有一股異味傳來。
細看,沈秋白的身軀在陽恆的疏導下,面板上滲透出了很多黑黑的粘糊物質。
而那異味就是這粘糊物質散發出來的,至於房間內溢滿的渾厚氣息,自然是沈秋白散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