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人只不過是他們那位大人手中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等凌空村的那位知道了他的村子被屠,有的是他們受的!”陳安冷哼道,話語間充滿了對張家行事的憤怒。
“凌空村走出去的那個已經死了!”冷天武說道,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陳安的頭上。
“死了?”陳安不敢相信。“那位可是凌空境強者啊!”
“不然你以為張家人為何要冒險屠了凌空村!他們可不蠢!”冷天武白眼看著陳安。“凌空村的那位早就被震殺了。凌空境在整個星域算什麼?王者境才勉強有說話的權利罷了。”
“那到可惜了!”陳安有些失意,將來或許看不到凌空村走出去的那位復仇的景象了。
雖然看不到凌空村的那位復仇,或許能看到沈秋白屠滅張家的景象也說不定。
“張家我必屠了!不管是為了你還是宗門!”冷天武心裡一橫,攥緊的拳頭髮出‘咔嚓’聲。
陳安聽到這話,心頭一暖。他這個老師還是挺護短的。
“張家的野心遲早會暴露出來,只不過那位大人的出現讓張家提前暴露了出來。”陳安說道。
“這裡我會設下結界,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人能夠來這,你也不要出去了。就在這裡待兩個月吧!”冷天武說道,手中靈力匯聚成一個白色圓球。
“好!”陳安點了點頭,他不能因為自己而壞了整個計劃,名額必須全部拿到。但在這之前,不能讓外界得知陳安無事的訊息。
冷天武見陳安點頭同意,手中的圓球急劇擴大,直到籠罩了整個殿宇。
冷天武看著殿外那層薄薄的白色光幕,放心的點了點頭。
“我走了!”冷天武看向陳安。
“老師再見!”陳安朝冷天武行了一禮。
冷天武欣慰的點了點頭,離開了陳安的殿宇。
玄星湖湖畔,楊瀟和沈秋白並排躺在湖邊,仰望璀璨蒼穹。
“師兄,你以前是幹啥的?”沈秋白看著天上閃爍著光亮的星辰。
“我以前只不過是老師手下的一個雜役弟子罷了!”楊瀟轉頭看了看沈秋白,又看向天空。
“雜役?”沈秋白看向楊瀟那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疑惑的問道。
“當初是老師發現了我的天賦,所以我成了他的弟子,也成了現在的我!”楊瀟說著,起身坐了起來。
“什麼天賦?”沈秋白饒有興趣的看著楊瀟。
“堅持!”楊瀟說道。
“嗯?”沈秋白起身看向楊瀟,臉上滿是疑問。
“我從不害怕修煉的痛苦,我害怕的是沒有修煉的機會!”楊瀟站起身,看向天空。眼睛裡彷彿閃爍出光芒。“但老師恰恰給我最多的便是機會。除了老師之外,沒人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有今天。”
“我曾赤裸全身在北方熔岩中煉體,也曾被死亡毒谷外圍的蛇獸咬過,用蛇毒刺激我的神識。”楊瀟說著,話語間滿是心酸。
從他成為武者的那一刻到現在,老師教導他的那五個月裡他走遍了啟玄星所有的危險之地。嚐盡了世間痛感。
“師兄挺不容易啊!”沈秋白感慨萬千。他跟著李一那半年除了鍛鍊神識以外,就是改善身體,那日子挺爽。
一陣清風扶在楊瀟二人身上,一個藍衣青年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們身後。此人正是陳安的弟弟秦峰。
秦峰默默的看著沈秋白的背影,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心裡想著什麼,嘴中微微嘆出一口氣。
楊瀟彷彿聽見了什麼,平淡的眼睛瞬間化作鋒利的利劍。右手一道閃光,星芒劍被楊瀟緊緊握住,搖手指向身後出現的秦峰。
“你是誰!”楊瀟警惕的看著這位藍衣青年,將沈秋白護在身後。
秦峰沒有理會楊瀟的話,而是看向沈秋白,說道:“你就是穆長老新收的弟子沈秋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