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的是和教外人員通訊的證據,書信可以作假,但是影像內容可沒法作假啊。”
“沒想到,有人竟然敢背叛本教,真是不知者無畏。”
“一定要嚴肅處理,小小年紀就敢通敵背叛,長大了還了得。”
“咦?這可不一定。羅遠是聖女的追隨者,佩奇可是聖子的人,他們本身就不對付,如果是佩奇堂主故意陷害該怎麼辦?”
“胡說,佩奇堂主擔任執法堂堂主以來,兢兢業業,從未犯過錯,是吾輩楷模,怎麼可能去陷害一個後輩。”
“石錘了,這位兄臺絕對是大長老一系過來洗地的,誰不知道佩奇經常以權謀私,打壓異己,竟然還有臉吹。”
“閉嘴,我要和你決鬥。”
“來就來啊,怕你不成?”
…………
廣場上的吃瓜教眾,從討論變成爭執,甚至有大打出手的架勢。
整個廣場嘈雜不堪。
“肅靜。”姜問天用權杖敲了敲地面,聲音不大,卻傳入所有人耳中。
眾人都停止議論。
無論是哪一個派系的人,都不敢在這種公共場合和教主姜問天頂撞,否則會死的很慘。
“羅遠,佩奇堂主已經擺出證據,你是否認罪?或者有證據為自己的行為辯駁麼?”
羅遠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看到那些影像,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背叛黑蓮教了。
因為那些影像太過真實,就像是他身臨其境參與了影像中的事件。
魚逸上前一步道:“教主大人,大長老,副教主,聖子、聖女殿下萬安,我作為羅遠的辯護人,請求發言。”
“準。”
得到姜問天的首肯,魚逸中氣十足解釋道:“我方的羅遠是在六歲時被收進總壇培養,他是戰亂中失去家人的孤兒。”
“他進入總壇已經八年,一次都沒有離開過總壇,是不可能有機會私通外敵。”
“所謂的證據都是捏造的,有人故意陷害羅遠。”
佩奇朗聲道:“魚先生,這只是你的臆測。羅遠確實是沒機會接觸外界,但並不代表外界就接觸不到他。
“教會內肯定有其他臥底存在,是那些臥底在為羅遠牽線搭橋,暗中出賣本教的利益。”
“況且,教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文書可以偽造,錄影可沒法偽造。”
佩奇對於他製造的偽證有絕對信心,就算是姜問天親自檢查都查不出任何問題。
他成竹在胸的看向魚逸,在等對方辯駁。
“哦,不知道佩奇堂主說的臥底是誰呢?”
“本堂主怎麼知道?這要問羅遠,本堂主希望他老實交代,供出幕後指使。”
“呵……佩奇堂主在栽贓陷害方面的技術是越來越厲害了,你說的這些證據不過只是佐證,沒有抓到和羅遠聯絡的外來人之前,都算不得證據確鑿。”
佩奇也知道魚逸說的是事實,他只能用煌煌大勢威壓羅遠,希望擊垮對方的心理防線,讓其主動認罪。
“羅遠,如今證據確鑿,你認罪嗎?”
羅遠搖頭道:“我沒罪,我是被冤枉的。”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本堂主就繼續給你上猛料。”
佩奇拍了拍手,繼續道:“上第二批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