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年齡太輕,作出來的膏藥不佳,
尋常人家用不上,富貴人家不願用,便這身份便難堪了許多。
那天香續命膏來到今日,已經是萬金難求,只有宮中的一些老師父還有這門手藝。
畢竟這大多是拿來救人的,如果膏藥不佳,
吃不死人也就罷了,吃死人了那可就是要陪葬的。
用這個的大多全是權貴人家,所以時間久了,真正有心去學的人也不敢再去了。
命只有一條,死了多不划算?賺錢的路子千千萬,不是就這一條死路非走不可的。
所以,即是以老太君的身份身份,也無法在錦州能求的到一份。
她皺了皺眉,看來必須得派人去京都一趟了。
老太君還在屋子裡細想,
外面傳進了許家嬤嬤的聲音:
“老太君,五小姐院裡的婢女月舒求見。”
她正心煩,便開了口:“不見。
”
門外便傳進了月舒清脆的聲音:
“老太君,下人所帶給的是關於五小姐的動靜,還請老太君讓下人進門細說。”
關於五小姐的動靜?
老太君皺緊眉心,在這個時候還能有什麼關於韓傾歌的動靜?
她忍不住有了一些新奇:“你進來罷。”
當月舒踏步進來之時,老太君忍不住面前一亮。
這個月舒梳著的是婢女們常梳的髮型,
身穿的是最簡樸的衣衫,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偏偏就似乎有一種秀美豔麗的覺得。
似乎面前的婢女不再是婢女,而是怡翠樓中的精心調教出來的舞姬一般。
卻又偏偏比舞姬多出一份清純,少了一份風塵,真是難得的尤物。
老太君心中暗歎,怪不得自個孫女兒當時見了她就想留下身旁,
也幸好留住她的,是孫女兒,而不是孫子。
不過年齡這點大就如此豔光煥發的,
長大了可怎麼得了老太君在心中爭論著,
看來日後得想個因由將她給打發出去,省的後院起火,惹得家宅不寧了。
月舒盈盈的行了一個禮:
“老太君,我家郎君說,您現今想來在苦惱天香續命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