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束縛比你少,能做的事比你多。”
“這是當然。”
韓傾歌接過他的話,遲疑了一下:
“我還沒問你,你現今這身功力是從何而來的?不管是…”
她看了羅蘭一眼,把話說的含糊了一些: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今,我都沒聽你學過。”
“是以前去南域的時間學的,現今重新撿起來了,你不知是正常。
”
這些話過去,兩人便又如同往常一般,
將府裡現今的形勢分析了一遍。
雲遙的眼光有些凝重:
“據我所知,在你過生辰之時,那老尼姑就要來了。
而在那之後,如果…
那軌跡不會改變的話,你得開始注意那一名了。”
鑑於羅蘭在一邊,所以很多話雲遙並沒有說的太清楚。
雖說韓傾歌現今十分相信羅蘭,
可是重活這種驚世駭俗的事,還是休要讓她知道為好。
雲遙話裡的意思,韓傾歌十分清楚。
他說的的,即是按照歷史而言,
自個這具身子四歲就會香消玉殞,
而即即是活下來了,那麼也該要進京了。
在這一年,京都裡的調令下達,
韓家老爺重歸京都,得到皇上重用,出任吏部尚書。
而云遙嘴裡需要注意的那一名,當然就是三殿下了。
從上一世開始,
他們兩人吃了三殿下多少苦頭,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一憶起三殿下,韓傾歌便情不自禁的憶起自個房裡的月舒。
到目前為止,月舒似乎並沒有作出什麼不對勁的事來,
往日裡她讓羅蘭多盯著月舒一些,
現今羅蘭隨著她到處跑,所以盯著月舒的人換成了侍者。
以侍者那般穩重的個性,應該是不會出什麼岔子。
可是月舒這般按捺不動,卻是讓人無計可施。
雲遙的眉心皺的牢牢地,
於韓傾歌身上的毒,他一直有些耿耿於懷。
“我們這般一直按兵不動也不是什麼好的手段。”
他忽然出聲:“那時間愈來愈近了,
如果隨它去的話,我們之前所有的佈置都怕是會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