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正常的,如果真的被你們猜到了,
那我這好不容易重活了一次的時機豈不是全然白費了?
心裡是如此想的,韓傾歌面上原來是顯出了高深莫測的神態:
“你且莫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怎麼樣,咱們要聯手,這第1筆交易,是做還是不做?”
說實話,在講出這些話之前她還是有些忐忑的。
如果林秋海知道或者是猜到了,那麼她說的的話就是全然無用的物品了。
這個動靜顯然搔到了林秋海的癢處,她沒有思考多久,
便十分乾脆的點頭應下:“好,只要你能講出來,那個什麼風岸的我就馬上給你救出來”
“是柳惠妃。”
這3個字一出,林秋海面上盡是猜測和不相信:
“怎麼會是柳惠妃?她只是是深宮中的人,
哪怕有些權勢,要伸過手影響宮外的事作甚?
更別說她與我們家沒有任何怨恨,怎會出招加害我爹?”
她搖了搖頭:“你啊,如果想讓我救風岸就直說,我不會不幫你的。”
韓傾歌搖了搖頭,神色突顯凝重起來。
“你細細想想,邵姨太與柳惠妃兩人是什麼關聯。”
林秋海細細想了想:“柳惠妃是柳家長房的嫡出小姐,而邵姨太是三房的嫡出小姐。
只是我向來聽聞那柳家三房的老爺在他們家族中沒有什麼身份,
雖然是嫡子,可是頗不受柳老太太的待見。
柳家世代從文,他偏偏就從武,
考了個武榜首又得罪了貴人,發配到了桐城。”
最後林秋海回了神求教:“可是,這跟你說的的有什麼關聯?”
僅僅是一說,林秋海便能憶起如此多的事,
可見她的博聞強識,也可見皇長女往日裡教導有方。
於這些外面家族裡的事,有所瞭解是必須的,
可是像林秋海這般記著如此清楚的卻不多了。
只是為了取信於她,韓傾歌還是十分有耐心的與她講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