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韓傾歌的眼光看的渾身不自在,林秋海輕咳了一聲,試圖將韓傾歌的主意拉回來:“你說的很好,那件事你我兩人心知肚明。
此人要算計我,只是是看在我的身份上罷了,她不敢對我做什麼的。
只是…”
她瞥向韓傾歌,眼光中滿是戲謔:“只是她如果要對付你,那可就沒關係顧忌了。
”
韓傾歌十分誠摯的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很瞭解,只是秋海姐專門說到,難道是考慮幫我嗎?”
“莫不是我幫不得你?”
林秋海的眼光愈加戲謔了起來。
“不,是秋海姐如果幫我,會十分刁難,更加無法插手。
”
韓傾歌倒是沒注意到林秋海的眼光,即是注意到了,她也仍然會如此說。
她雙目注視著林秋海,一字一頓的問了一個問題。
“秋海姐,你應該知道我和兄長都中毒的事吧?”
這般篤定的口氣讓林秋海一時其中有些不明所措,她原先所想的一切說辭到現今全部都沒有用了,韓傾歌說的的話都在她的意料此外,也就打破了她原先的計劃。
林秋海忍不住點了點頭,神色開始突顯正經了起來:“是的,我知道。
”
聽到她坦誠了,韓傾歌原先心中的猜疑解開了一半,只是還有一半需要她證實。
她淺淺的吸了口氣:“那不知秋海姐是怎麼知道的?這一件事,我兄長自個知不知?”
林秋海的臉一紅:“他知道。
”
這3個字便足矣讓韓傾歌瞭解,這件事其實處處都有林秋海的影子。
至於韓書涯是怎麼知道的,她倒不是那麼感興趣,大概是林秋海說的,大概是他自個猜到的,這並不影響。
“不知你知不知,我的爹當時是怎麼去世的?”
這個問題讓韓傾歌頓住:“莫非是…”
林秋海點了點頭:“正如你所想,我們對外宣稱是病逝,可真相上是被人下毒謀害的。
那個毒原先我們誰都不知,請來的郎中也不過說我爹肉體日漸虛弱了,大概是早年日夜勞累掏空了身子。
那時候,我們誰都沒有猜測。
可是後來,奶奶請來的一個人替我爹看過之後說,他其實是中了毒。
”
“那個人,難道是苗疆巫醫歐陽君?”
“不,不是他。
”
林秋海勉強笑了下,神色間卻盡是哀傷:“雖然那之後我們也很考慮能夠請到歐陽君來,不過他脾性怪異,我們怕他不可不救,反倒施手加害。
只是在那之前,我們從來就沒有料到爹老爺是中了毒,又怎麼會想得到要請歐陽君呢?”
韓傾歌點了點頭,沒有繼續插嘴了。
“此人雖然能看得出來我爹是中毒,可是他也無力挽救,不過後來他透露給了我們一個動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