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韓傾歌淺淺的點了點頭,羅蘭整個腦子裡都成了一團漿糊。
她有些結結巴巴的啟齒:“可是…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而這句話的潛臺詞,則是表明了在羅蘭的心中,已經相信了這個真相。
驚慌了一片,見韓傾歌仍然巋然不動的端坐著,
羅蘭有些遲疑地啟齒:“小姐,這件事…可要報給老太君知道?”
羅蘭如此問,韓傾歌的心中便十分滿意了。
問出這個問題,
便說明著在羅蘭的心中,自個才是真正的主子。
雖說同在一個府裡,
雖說老太君是最疼她的奶奶,
可是在婢女們站隊的問題上,心中歸誰還是很重要的。
韓傾歌淺淺的搖了搖頭:
“這件事等我們回去之後再細細商討罷,
現今這事,一是不確定要怎麼同奶奶啟齒;
二來,這一時其中也無法商討出結果;
三則麼…我們還得注意邵姨太的動靜才是,省的打草驚蛇了。”
於自家小姐突如其來體現出來的與往常截然不同的機智,羅蘭並未體現出來什麼。
實質上,與韓傾歌自個想的不同的是,羅蘭料到的是韓書涯。
有一個在大梁名氣甚大的神童兄長,
那麼韓傾歌如果蠢笨不堪反倒是怪異的事了。
以現今的體現,大概與外面大部分的稚童不一樣,
可是在韓府,
大家都眼巴巴的盯著韓書涯長大的,羅蘭並不疑心這也很正常。
韓府的那一名神童,從小便沉穩的如同一個小老爺似的,
韓傾歌同他比起來還真算不得什麼。
羅蘭點了點頭,贊同了自家小姐說的的話。
會去韓府之後,韓傾歌回得是老太君所住的松竹苑。
這是一處較老的庭院,然而裡面的擺設用度卻全是府中最好的。
作為韓府輩分最高的人,老太君所用的當然沒人敢逾越過去。
現今韓傾歌住了進來,這就替代著老太君的立場。
因為她身旁的婢女缺了許多,所以綵衣被老太君派過來替韓傾歌打點。
這時韓傾歌前腳剛踏進屋子,後腳綵衣就走了進來。
綵衣的分寸把握的很好,站在門前不遠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