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羅蘭妮子,你是為你家小姐好這個我知道,
可是我同你們家小姐可是好姊妹,豈會眼巴巴的讓你家小姐受苦?
我師父既然贊成了收下她,那就必然是用心的,而此刻的吃苦是為了日後考慮。”
她最後一句話噎住了羅蘭:
“練武這件事,哪裡是能不吃苦就練出來的物品呢?
這是你家小姐自個選的路,她都沒說話,你何必擋著她的決心?”
聽她如此說,羅蘭咬了咬下唇,沒有繼續吭聲了。
可是心裡面仍然滿是對林秋海師徒兩人的不滿,話說的可好聽,做可不定就是那麼做的呢
而這時的韓傾歌,早已聽不見她們吵鬧的聲音了。
她的耳旁嗡嗡作響,面前的一切好似在自個轉著,頭暈眼花的很。
她的後背上浸滿了她的汗水,
在這樣不抵和煦的天氣裡面,韓傾歌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有人來摸上一摸,便可發覺這時她的面上手裡滾燙的很,而肉體卻一片冰涼。
連帶那出的汗,也都並非滾燙,而是寒冷反常的。
她的神色愈來愈紅,呈現出了一種不太正常的酡紅顏色,仿如果喝醉了酒的人。
一盞茶又一盞茶,時候就如此悄然過去,而韓傾歌卻仍然跪著。
就連最先刁難她的柳秀娘也並沒有料到,
這個一看上去便可知柔弱的小妮子竟然能夠跪上如此久之時。
而她原先那不過略微刁難的主意已然改變,
現今她倒是很感興趣,這個小妮子到底能夠撐多久。
據她打探所知,以韓傾歌這個肉體也至多隻是撐的到一盞茶而已。
可是現今韓傾歌的肉體的確在打顫,如同風中的秋葉一般,
好似下一時就要倒下去,可是偏偏就如此堅持了下來。
柳秀孃的心中有些感嘆,這個小妮子還真是倔強的很啊
不止是柳秀娘,就連最初非要幫著韓傾歌拜師的林秋海同樣沒有料到。
她最初想的那件事的確有些私心,可是也的確是對這個小姑娘頗有好感,
才會想借著這個時機讓師父很好替她打磨打磨身子,
也省的哪日突然就如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