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月舒是如此。
在自個花了大力氣之後,跪在地上哭嚎著說,要一生忠於自個。
“若小姐不嫌棄,風岸一生全是小姐的人,誓死相隨!”
她這些話讓韓傾歌神智又會去了眼前,瞅見她一雙毅然決然的樣子,韓傾歌笑了。
“我雖年齡尚小,力量不足,可是待自個人是不會虧欠的。
你跟了我,我自會保著你。
也不需啟齒髮那些誓,該信的不發誓我也會信,
不應信的發再多的誓他們是做未到的。”
她扶起風岸,面上帶著隨和的笑意:
“你現今在這安心等著,我自會主意子救你出去。
只是你可休要糟蹋自個,記著每天敷藥,也休要讓旁人發覺了。”
她的在意讓風岸心尖一暖,風岸點頭:“我會的。”
“嗯,那我先走了,我還要趕回去呢。”
瞧著韓傾歌面上俏皮的神色,
風岸也忍不住微微一笑。
盯著韓傾歌的身影,她突然啟齒。
“小姐…”
在她側過頭來之後,風岸突然卡住,
喃喃的說了一句:“小姐,您自個也要當心。”
韓傾歌顯出明媚的淺笑,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她的心中湧上了一丁點十分複雜的感覺,溫暖佔了大多數。
重活了之後的時間,雖然珍饈佳餚錦衣玉食,卻比上一世更覺難受。
那些空蕩蕩的,身旁沒有人可以相信的感覺,
好似自個只剩餘一個人的孤立無援,這樣的感覺很難說的出口。
沒有了母親,也沒有了雲遙。
這偌大的宅子裡面,危機四伏。
前有豺狼後有猛虎,自個要活下去,靠不了別人,只好靠自個。
身旁的婢女嬤嬤主意複雜,
不知誰是由衷誰是假意,沒有一個可以相信。
沒有臂膀,沒有個可以商討的人,在那宅子裡面簡直如同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