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是放了那毒,
亦是可以吃的。
她忍不住苦笑,
畢竟這身子早已中過毒了,
這會兒吃或不吃,
倒也沒多大的區別。
她捏著鼻子口灌下,
站在一邊的陳婆子迅速遞過裝果脯的陶瓷罐子。
韓傾歌一隻手端著藥碗,
一隻手在果脯罐子裡拍了拍,
嚥下最後口藥湯之時迅速將果脯放入嘴裡。
苦味和甜味在舌尖糾纏,
慢慢的蔓延開來。
那苦味慢慢的散去,
韓傾歌又捻起一顆果脯,
嘴裡的甜味愈多,
抵過了苦味。
瞅見她吃下了藥,
陳婆子鬆了口氣,
將果脯罐子的蓋子合上,
將藥碗放到托盤上邊,
端著托盤出去。來
到了門前,剛好遇到了不明從哪回來的雪迎。
雪迎一瞅見陳婆子,
原先輕飄飄的步子立時停住,乖巧的垂手站在一邊。
陳婆子嚴厲的盯了她一眼:
“如此毛毛躁躁,細細給小姐闖了禍!”
被陳婆子訓斥於雪迎而言是家常便飯,
更知道她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
只乖順的應下,在陳婆子走了之後吐了吐舌頭,
大步竄進了屋子裡。
雪迎竄進了裡屋,大大咧咧的掀開錦簾,
攪得那些珠串兒一片亂響。
瞧屋子裡的人都揚起頭來看她,她撓了撓頭,
望向韓傾歌:“小姐,上次您找我問的事我打探到了!”
聽她如此說,韓傾歌支站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