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嬤嬤一來幾人便發覺她身後帶了一摞的婢女嬤嬤,
她一瞅見韓傾歌便朝身後的婢女招手,
拿過那婢女手裡的絨毯,親自替韓傾歌披上。
她上上下下很好的端詳了一番韓傾歌,
腳下的步子也沒有停下,
詳細地替她掖好身上的絨毯,嘴上絮叨不斷。
“小姐出去透透氣是好的,不過小姐身子不佳,還是要當心休要
受涼。”
她不滿的看了一眼抱著韓傾歌的微霜:“微霜,你是老太君
專門派到小姐身旁照顧的,當然要全心全意的很好照顧小姐。
夜間寒露重,你如何能讓小姐只著這幾件薄衫?”
瞅見微霜正考慮停步謝罪,許媽媽揮了揮手:“罷了,你也算的
上是用心,只是沒有照顧過小姐,處事仍有些糊塗。
日後你可千萬記住了,小姐的身子比你想的要更弱一些。”
走在一邊的洛文兒看了一眼跟在後邊的韓應琪,韓應琪的面上沒
有半分不忿和羨慕,冷靜的仿若身周什麼都沒出現似的。洛文兒
收回眼光,可心中仍然止不停對韓傾歌的羨慕,以及那一丁點不斷纏
繞在心尖的嫉妒。
提示完了微霜,許家嬤嬤好似就像才看到洛文兒兩人似的,朝她
們掛上了淺笑。
“嬤嬤見過二位小姐,不明小姐們今日玩的可好?”
許家嬤嬤可是老太君身旁的老人紅人,自老太君年輕之時便隨著
的,在府裡雖說是奴僕,卻身份極高。
洛文兒和韓應琪連忙驚慌回禮
,韓應琪這時面上憋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洛文兒不似她那般不通人情,
啟齒回話:“許媽媽何必如此客氣,我們是小輩,許媽媽
是隨著老太君的,在我們目中是如老太君一般親切尊重的。”
“小姐此話嚴重了,嬤嬤只是是跟在老太君身旁久了些的下人罷
了,哪裡能比得上。”
話雖如此說,可是許媽媽也不過稍稍避開了兩人的回禮,面上並
未有十分惶恐的神色。
大家心知肚明,這許媽媽在府裡算得上是能代老太君講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