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年齡最小的婢女講話了:
“稟告老太君,
下人當時在屋子眼前喂小姐的那隻七哥,
倒是聽到了一些。
好似是銀杏姐家裡出了什麼事,
風岸姐才給了銀兩給她,還放她一天的假讓她回家看看。”
老太君追問:“你確定聽清了?
是銀杏先說的家裡有事?”
那小婢女點了點頭。
“那你可曾聽清是出了什麼事嗎?”
“回老太君的話,
當時風大,
她們講話的聲音是斷斷續續傳過來的,
這個下人倒是沒有聽清。”
老太君望向銀杏她娘,
那嬤嬤倒是機智,瞅見老太君的眼光便知道了:
“回老太君,老奴家裡的確出了一些事,
只是是老奴家那口子又在家裡鬧騰罷了。
銀杏也該是知道的,往日裡鬧騰的多了,也不明今日怎麼就回來了。”
如此說來,事便明朗了。
那銀杏家裡的確有事,
可並非是要回去的,
大概是風岸讓她處事,這才給了銀兩放了她回去。
否則她為何要對陳婆子遮掩?
又為何給銀杏銀兩呢?
老太君原是想追查出風岸並非惡意,
這事大概只是是誤會。
誰知越到後邊,怒火越旺,
這會子連追查下去的主意都沒有了。
於風岸,老太君還是有些情分在的,
不過愈是如此,便愈覺自個養了個白眼狼。
她大聲怒叱:
“來人,把那風岸拖去杖責二十板子,趕出府去!”
韓傾歌一怔,竟是趕出府去?
於風岸,
她實為並不熟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