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面或怕是被指甲戳了,
流出一些血來。
她不再望向那嬤嬤,
只反覆的磕頭:“老太君明鑑,下人是冤枉的!”
老太君皺緊了眉心,
用眼光示意許家嬤嬤去阻止銀杏。
“好了,這事我自有論斷,
是非曲直不是任誰說即是的。
你也莫磕頭了,再磕下去,
你莫不是想死在我這裡才甘心?”
被老太君如此說,
又被那許家嬤嬤在一邊扶著,
風岸終是停住了,可眼中盡是淚水,
面上是血一塊淚一道的。
老太君見不得這個,
揮揮手叫人將她帶下去先弄好額上的傷口再回來。
銀杏她娘十分不忿,
可在老太君眼前她也不敢說什麼。
老太君對陳婆子招了招手,
讓她把院裡的小婢女都給帶過來問話,
陳婆子應了,讓羅蘭跟在韓傾歌的身旁細細照顧著。
“你說這件事,風岸和銀杏她娘到底是誰佔理?”
聽到此話,韓傾歌吃驚的側過頭去,
卻發覺竟然是韓書涯。
她對這兄長實質上並不熟識,
這時有些拘謹,不明該用什麼話來回他。
只是聽他的口氣,
顯然也其緣由坐到老太君身旁,
聽到了陳婆子說的話。
羅蘭仍是個孩兒心性的,
見自家小姐不講話,便湊上到來講話了。
“大爺您此話不應問我們小姐,
風岸雖說是小姐身旁的大婢女,
然而小姐往日裡全是由陳婆子帶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