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見她如此自責,風岸連忙安撫她:
“雖說子不言父之過,然而你也不必將錯處都攬到自個頭頂去,
誰能挑的自個的父母呢?
我在府裡也不常用銀兩,你既是急用,拿去了也不妨事。”
銀杏遲疑了很久,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
又沒有說話,皺著一紙臉,最後還是謝過了風岸。
她這個反應,風岸只當她是心中慚愧,
她又是個悶葫蘆,許多話或許並不佳啟齒,所以也沒有放於心上。
拿過了風岸給的銀兩,銀杏換過了衣衫,
取了自個的包袱回家去了。
風岸抖了抖溼透的衣衫,幸好現今是春末,雖仍有些冷,
可好賴天氣回暖了許多,
她身穿這身溼溼的衣衫站在院裡倒還不覺得太冷。
羅蘭剛從外面回來,瞅見風岸一身溼透了的站在院裡,
驚訝的走了過來。
“風岸姐,你怎麼…”
聽到聲音,風岸側過身來,
瞅見是她,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你去哪兒了?剛這會子也不明怎麼回事,
院裡的妮子們都不見了,一個個的只曉得偷懶耍賴,
等陳婆子回來了瞧我不在她眼前細細告上一狀!”
被她如此說,
羅蘭可不依了:“哎呦我的好阿姊,
我這可不是偷懶!剛大太太院裡的銀杏阿姊喊我,
說大太太喚我有事,我這才連忙過去的。”
她瞧了瞧屋子的方位:“這些妮子們怎麼真都不在了?
雪迎那個常常到處瞎跑的也哪怕了,
怎麼花晴這個日日在屋子裡不出來的也不見了?”
風岸瞥了她一眼:“我怎麼知道?
我去換身衣衫,你進屋子之時細細著些,小姐這時睡下了,
你別吵醒了她。”她正考慮走,
又回回身來囑咐了一句:“如果陳婆子回來了,問起銀杏,
你便說銀杏的娘生病了,我打發她回家瞅瞅,明兒就回來。”
羅蘭點了點頭,見她考慮走了,突然憶起一事,急忙叫住了她。
“欸,阿姊,先別急著走!”她拿起手裡的包袱,遞給了風恵。
見她一臉困惑的瞧著自個,
羅蘭抿唇笑了:“這是大太太叫我拿來給小姐補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