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傾歌在當時並未有閒錢的狀況下還到處籌錢,
為月舒娘治病,雖然最後未能治好,
可也讓月舒感動的發誓要一生照顧她。
經過許多次的事,她慢慢的愈來愈相信月舒,
也愈來愈放開了手。
在她的心中,她的確把月舒當做是自己的親姊妹的。
韓家的那些小姐不屑於她,她也不屑於她們,
而月舒,如此隨和美好的月舒,
怎能與韓家那些小姐們相提並論呢?
她是真心實意的對她好,
當時自己都沒錢轉圜了,仍然在想方法幫月舒的娘籌銀兩治病。
也是一心一意的相信她,因為她以為月舒對她是一樣的。
她以為…遺憾不過她以為…
曾經她以為,她的家人,
除去夢娘和自己的弟弟雲遙此外,
月舒算得上是其中一個的。
不過人與人是不一樣的,人與狗更不一樣。
你把人心交給狗,狗是不會把心取出來與你以心換心的,只會口吞下。
直到現今她都不瞭解,她待她哪裡不佳?
要讓她如此重重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讓她把心掏出來,卻重重地踐踏。
韓傾歌直到快死了才想通,月舒是三殿下的人。
可是她一直想不通,自己給了她那麼多,
將她當做姊妹當做家人,她是如何下得了手背棄她的?
她多想親口問問,月舒,你可曾有心?
如果有心,又是如何能做到如此狠心的!
愈是憶起這些,她的心就愈是忍不住如刀絞一般,
眼眸直勾勾的盯著月舒,恨不得捏著她的脖頸大聲質問。
韓傾歌牢牢地咬著牙,肉體忍不住抖了起來。
她如此一抖,陳婆子立刻焦急了起來,
拍了拍她的額頭,關切的盯著她:
“煙姑娘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打起顫來了?”
陳婆子的話讓老太君和大太太都側過頭來盯著韓傾歌,
大太太急忙從陳婆子手裡抱過她,
仔細的摸著她的臉蛋,一臉的擔心。
老太君也湊了過來,在意的求教:“煙姑娘這是怎麼了?”
盯著面前三張擔心的臉,
雖然心裡並不認為這些人擔心的是自己,可也忍不住有些感動。
緩平了氣息,韓傾歌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