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出營帳,巡邏的將士就恭敬地行禮喊道:“九條大人,周澤大人。”
“繼續警戒。”
“是!”
跟隨著九條裟羅,兩人很快到了踏鞴砂的頂峰,一縷晨光灑下,九條裟羅閉上眼面朝遠方做了五組深呼吸。
濁氣緩緩吐出,九條裟羅才猛然意識到身邊還站著周澤,俏臉染上了一抹緋紅,她偷偷看向周澤,想要知道他現在的神情。
恰巧,周澤也看了過來,四目相對,九條裟羅眼眸微動,似乎是在斟酌用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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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九條裟羅發現自己對於領隊戰鬥外的其它事情都不甚瞭解,一時間竟是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隱約的,九條裟羅產生了一種錯覺,周澤疑惑的目光好像越來越近了,她覺得臉有些熱還有些癢癢的,就像是周澤撥出的氣息打在了她的臉上一樣。
再也無法承受,九條裟羅轉身看向軍營。
“可有什麼新情報?”
剛一出口,九條裟羅就後悔了。
雖然面上風平浪靜,實則內心已經波濤洶湧了,她其實是想和周澤像朋友那樣在愜意的時刻聊一些稍微輕鬆的話題,迫於周澤無形中給的壓力,九條裟羅完全無法問出口,所以最終就成了詢問。
“我們撤軍後,反抗軍迅速佔據了整個名椎灘。”
“昨天夜襲我們的那隊反抗軍隊長叫做哲平,你是見過的。”
聽到周澤的提醒,九條裟羅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哲平明明沒有神之眼卻抵擋住了她發動的攻擊,速度也很快。
九條裟羅平靜說道:“他使用了邪眼。”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力量需要厚積薄發,沒有誰可以在一兩天內就憑空獲得巨大的力量。
“目前暫時不知道愚人眾資助了反抗軍多少邪眼,昨晚我已經傳令下去,與反抗軍儘量避免正面交鋒。”
“減少戰鬥,反抗軍使用邪眼的機會也會變少。”
“但這只是一時的,時間久了愚人眾肯定也會察覺到異常。”
“說不定他們還會做出更加激進的事情。”
三封信就是周澤昨夜想出的對策,只要一切按照愚人眾所設想的那樣,那麼就可以瞞天過海。
對於熒,周澤有絕對的信心說服,但關於那位反抗軍的軍師,他從未接觸過,單從反抗軍對她的態度來看,應該是十分信任的。
若是能夠得到她的支援,那麼愚人眾的計劃不僅會落空,還會遭受到沉重的打擊。
周澤看向九條裟羅,問道:“反抗軍的那位軍師,你瞭解嗎?”
“珊瑚宮心海比起巫女的身份,她作為軍師的才能更高。用錦囊打仗,此前實屬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