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是你的了。”
狂妄的潑皮的頭顱飛出,血染大地,眾人跑開,只留下愣住的老者,驚恐的問秦言:“後生,我恨你又謝謝你。但你快跑吧!你這畢竟犯了法。”
法,一個不為百姓找想的規矩,是法嗎?是有的人的屠刀。
秦言問道:“老丈,我跑不掉,但我恨的人還沒死,可能給我找些刀來。”
“秦言,你敢動我,你們不想要錢了嗎?”世子這樣說的時候,這裡現在只有給老漢送來刀具的人。
有樵夫的柴刀,有屠夫的屠刀,有廚師的菜刀,有寫字的削紙刀,有個鐵匠拿來一把刀,對秦言說道:“小哥,這把刀是那裡騸畜生的,不用還我了。”
秦言盯著手中那把極其鋒利的小刀,拱手謝道:“你們不怕這是留王世子。”
眾人對視,在某一個人開口後,變成一個聲音說道:“眼前只有畜生。”
秦言點點頭,將老漢手中的一把把刀放在若木頭人的世子這裡,一把接著一把,每一把放在桌子上,世子的臉就白一分。
“秦言你如此大膽,大夏再無你容身之地。”
“是嗎?能容你為何不能容我。”秦言的眼中寫滿了嘲諷,他在嘲諷某一群出現在街邊的人。
“秦言,你想做什麼。”留王憤怒的下令,一夥王府高手與甲士包圍而來,卻在一瞬間定在原地。
“言出法隨,請世子自宮。”
世子的眼中滿是掙扎,這是最恥辱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秘密,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脫下了褲子,拿著騸畜生的刀。
“豎子,你敢。”瘋狂的留王在這一刻徹底發怒了,這個秘密要被全天下知道了嗎?
血光一閃,百姓們愣住了,也不知道誰開口大笑:“原來是個閹狗。”
留王憤怒的盯著這群百姓,卻忘記了百姓的憤怒:“你們,我兒怎麼了。”
留王世子死了,在那一刻竟然死了,在死前好像看見朝他撕扯的鬼魂,掙扎在他的院子裡,秦言厭惡的在那身體上吐了一口唾沫,散掉了力量,饒有趣味的看著來的一夥白衣人。
走上前對著一名桀驁的少年說道:“這位大人,我自首。”
犬神一臉吃驚,我還沒表演:“小子,你掙扎一下好不好,我好歹是犬神,天狗老大啊!給點面子行不行。”
“犬神大人如此英明神武,我打不過,我自首。”秦言很誠懇的說道。
有眼光的小子,滿有前途的,天狗二把手給你當,犬神很熱情的給秦言雙手套上繩子:“都看到了啊!抓他的是本大人。”
“放開他,本王要他死。”氣瘋的留王狂亂的衝了上來,手中的利劍就要砍掉秦言的頭顱。
“我的肉你也敢搶。”犬神一腳踢過去,把這大夏親王踢飛,好不容易爬起來的留王,猙獰道:“我是皇族人,你們這群走狗敢動我。”
犬神怒了,恐怖的威壓變成一隻齜牙咧嘴的天狗,血烈連忙攔住這位真正的瘋狗:“犬神大人,消氣,畢竟是陛下的胞弟。”
“哼!你這讓我如何下臺。”想起御膳房好吃的肉的犬神,又怕丟了面子。
“就當給陛下一個面子。”
犬神很欣賞的看著說出這句話的秦言,這種小弟很缺自己這種好大哥。
被這樣一嚇的留王,終於猜出這囂張少年的身份,陰陽司二尊神獸之一的犬神,他顫抖的起身:“你這樣做,是眼中沒我大夏皇族了嗎?”
牽著秦言走的犬神,無趣的打了個哈欠:“我懶得說,有膽子你去問齊天。”
“又是齊天。”望著兒子的屍體,那雙驚恐的眼睛,他心中的恨意迫使他做出了那個決定:“齊天,你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