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這個死肥豬,吃什麼的吃這麼胖!”傻柱拖的直喘粗氣。
由於賈張氏實在太重,他壓根沒辦法把賈張氏弄到床上,只能任由賈張氏躺在冰冷的地上。
傻柱拿來熱毛巾,擦拭秦淮茹的臉。
看著秦淮茹白皙的面板,風韻猶存的身子,傻柱忍不住直咽口水。
這一刻,他恨不得秦淮茹永遠別醒來才好。
可事情往往不如人願,秦淮茹突然咳嗽了一聲,醒了過來。
看到自己躺在床上,傻柱一臉關切坐在自己旁邊,秦淮茹愣了一下。
過了一會,她猛然響起棒梗被判的事情。
秦淮茹瞬間哭了起來:“棒梗,我可憐的棒梗啊.....傻柱,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傻柱急忙把毛巾丟到一邊,抱住秦淮茹:“秦姐別哭了,棒梗的事情都已經成定局了,你別再把自己的身子給哭壞了。”
秦淮茹嚎啕大哭:“我可憐的棒梗,半年啊,他在裡面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啊!”
秦淮茹哭了好一會,賈張氏終於醒了過來。
賈張氏一醒來,就看到床上抱在一起的傻柱和秦淮茹。
再看看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
賈張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在幹什麼呢,傻柱,光天化日的,你敢佔我兒媳婦便宜?”
傻柱嚇了一跳,連忙從床上跳下來。
秦淮茹還在哭:“我可憐的棒梗啊....嗚嗚嗚...”
賈張氏罵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能把我大孫子哭回來嗎?”
“你個沒用的東西,如果不是你沒用,掙不到錢回來,我大孫子能去偷東西嗎?”
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婆婆,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你居然還怪我?要不是你之前偷鄰居東西,棒梗能有樣學樣嗎?”
“我家棒梗多善良一孩子,就是被你帶壞的!”
賈張氏氣的從地上爬起來,衝到床前揪住秦淮茹的頭髮,一把將她拽到地上:“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你敢把責任都推給我?”
秦淮茹疼的嗷嗷直叫,但仍舊理直氣壯:“我說錯了嗎,如果不是你為老不尊,成天教壞棒梗,我家棒梗會被關進去嗎?”
“反了反了!”賈張氏氣的渾身發抖,一巴掌打在秦淮茹臉上:“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
傻柱急忙攔住賈張氏:“說就說,怎麼還動手了呢!”
賈張氏一巴掌打在傻柱臉上:“你給我滾蛋!我教訓我老賈家的兒媳婦,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
傻柱也來氣了:“你這個老太婆怎麼好賴不分呢,要不是我,你現在還睡在大院裡呢!”
賈張氏呸了一句:“傻柱,你少特碼給自己臉上貼金!你不就是饞我兒媳婦身子嗎?”
“怎麼,嫌我剛才醒早了,壞了你們的好事是嗎?”
“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好讓你們雙宿雙飛啊!”
賈張氏的聲音越罵越大,越罵越難聽。
很快,屋子外面圍了好多人。
所有人都對著屋裡的秦淮茹和傻柱指指點點。
秦淮茹又羞又氣,心裡無比委屈:“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婆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