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公安怎麼還進了張副廠長的家裡,我剛才好像聽說要搜什麼的?”
“不會是張副所長犯了什麼事兒了吧?”
就在這時,許大茂湊了過來,幽幽的說道:“是棒梗舉報張明濤貪汙,說是在張明濤家裡看到了金條。”
所有人全都驚呆了!
這個時代,金條是禁止買賣的。
想要買金條,只能去鴿子市。
在這個吃飽穿暖都困難的大環境下,大家更沒有閒錢去買金條。
能有一根金條的,都絕對算的上是少有的大戶人家。
更何況張明濤家裡還有很多金條。
如果是真的,那說明張明濤肯定是坐實了貪汙。
許大茂又酸溜溜的說道:“嘖嘖嘖,看看人家,才當了幾天的副廠長,就貪了這麼多金條。”
“這人比人,氣死人吶.....”
眾人立馬被許大茂帶了節奏。
尤其是二大爺!
二大爺正因為被扒了糾察隊長的事情而恨張明濤。
而且前兩天,又因為張明濤被保衛科的人抓進去關了一晚上。
不給吃,不給喝,還不讓他上廁所。
最後二大爺沒辦法,還尿了褲子。
為此成了整個保衛科的笑話!
二大爺已經恨張明濤恨到骨頭裡,恨不得將張明濤千刀萬剮。
二大爺冷聲道:“早就看這小子不是好東西,不然能爬到這麼高的位置嗎?我看他不僅貪汙,而且還受賄!”
“這種貪汙受賄之徒,肯定要坐牢,不,槍斃都不為過。”
三大爺懟了懟二大爺:“公安同志那邊還沒下定論呢,你怎麼自己倒先下定論了呢?”
“是啊!”有人附和:“二大爺,你這是有多恨人家張副廠長啊?非要置人家於死地啊?”
院裡的人,在事情沒有定論前,都不敢隨便說話。
畢竟他們都還想著巴結張明濤。
如果說了不該說的,最後傳到了張明濤耳朵裡,那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就算他們懷疑,也只敢在心裡懷疑。
與此同時,賈張氏和秦淮茹聽到動靜也過來看熱鬧。
一聽說是棒梗舉報的張明濤,秦淮茹嚇得急忙把許大茂拉到一邊:“許大茂,是不是你慫恿我們家棒梗的?”
賈張氏也瞪著他:“許大茂,我看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許大茂歪著嘴:“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我慫恿啊?是你家棒梗跑到人家張明濤家偷東西,剛好看到人家屋子裡有金條。”
賈張氏嚇得立馬捂住許大茂的嘴:“許大茂,你說話小點聲,你別想汙衊我們家棒梗!”
“我們棒梗才不會偷東西,你少胡說八道。”
秦淮茹皺著眉頭:“許大茂,你說的是真的?”
許大茂一巴掌打掉賈張氏的嘴:“不信你問棒梗啊,是他親口告訴我,他在張明濤抽屜裡看到好多金條和票的。”
秦淮茹和賈張氏對視一眼,嘴角露出壞笑。
賈張氏一臉壞笑:“這麼說,張明濤這個**崽子是真的貪汙了?太好了,這下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