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兩人不知何故,一下加快了節奏,肢體動作聽起來好像更加猛烈,女人們的聲音隨即浪蕩不羈。
真夠無恥!
下意識的在思想和道德高度上指責範通、程藝同時,劉三兒身體的某部分在發生著不受控制的變異。
不知為什麼,劉三兒的腳步移不開了。
片刻之後,範通繳械,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嘶吟。
“範道友,今天你不怎麼樣啊!”
“程藝道友,看來你是有備而來的!”
“哈哈…藉口倒是蠻多的!”
“輸贏很重要嗎?與美人盡歡才是人間最大享受啊!”
“好啊!你們壞死了,拿我們做賭注啊!”
“萍兒,不是賭注,是賭博用品!”
“我們不管了,你們得送些好東西給我們,剛才那麼狂暴,我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憐兒,不是已經給你一個粉盒了嗎?”
“可你還送了壽根家的一根銀釵,送了秋惜那丫頭一盒上好胭脂呢,!”
“哈哈哈!程藝道友,看來你這次去京師回來後,沒怎麼閒啊!”
這對話聽得劉三兒目瞪口呆,倒不是話的內容,而是他猜到了兩個女人的身份。。
她們是一對姑嫂!
憐兒是媳婦,萍兒是小姑子!都是神劍峰內宅裡稍有身份地位的下人,亦有幾分姿色,其中憐兒長得十分端莊平日裡亦很嫻淑的樣子,真很難讓人相信會做偷人的事。
姐妹偷人,妯娌偷人,都不難理解,姑嫂偷人,劉三兒感覺怪怪的。
悄無聲息的移動,劉三兒藉著修真者的夜眼,很快確定了兩個女人的身份與自己猜測無誤,真是憐兒、萍兒那對姑嫂。
此刻的憐兒、萍兒全身依然剝光著,迷人的女體給予了劉三兒在視覺上極震撼的效果,進一步刺激了他不受控制的身體本能。
“我知道你老公看中了京師酒樓管事的位置,正在活動!若是你侍候得我倆舒服,我倆到時在貝師兄面前幫他說兩句。”程藝說。
“真的嗎?”憐兒、萍兒高興的齊聲問。
“假不了的,你們好好賣力,到時,貝師兄面前,我們是肯定會替他說話的!”範通笑說。
憐兒萍兒兩人聽得許諾,頓時如兩條水蛇般緊緊纏住了兩位客卿,消魂蕩魄的浪叫聲又響了起來。
劉三兒退出了院子,好讓頭腦冷靜一下。到如今,稍稍瞭解大梁門內情的人都知道,大梁門有兩大派系,夫人派和大公子派。程藝範通恰恰是分屬兩大派系的,怎麼又會在一起搞女人?而且從憐兒萍兒的表現來看,從兩人的話語來分析,他們四個的這種行為應該是時常為之才對。
怪呀!
六客卿中,慄印、範通、魯莽是夫人派,程藝劉三兒是大公子派,翟善則是個標準的中間派。
派系不同,不同派系的客卿見面時都相互客客氣氣,雖有說笑,但彼此行事時一定會保持距離。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難想通的,遇到難題想不通時不要多想就是了。
掌門梁中原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的虛弱,可身為築基修真者的底子仍在,撐個十年八年的沒什麼問題。當然,他若要一天到晚趴在白小潔身上找樂子,自己想加速死亡,那就不好多說了。
繼承之爭鬧得再兇,劉三兒都不放在心上,經歷了與明洛城四修真之戰,太昊坊刺殺事件,外加自身修為的提升、功法的獲得以及新得來的雙劍,雖然鐵背蜈蚣依舊不能被煉化為己用,但外人眼中的練氣後期水準的高手在他眼裡已不算威脅,甚至客座高帥他也自信在天時地利都具備的情況下有一擊必殺的可能。他真要打定主意幫梁思過,白小潔只怕除了美色引誘會有點機會外,別的什麼都派不上用場,只有那個強迫自己修煉《萬通真言》的丁長老是個變數,這個女人雖然牛皮吹的大發,實力還是很恐怖的,同樣的築基初期修為,高帥實力和她明顯不在一個層次上。
劉三兒雖然沒有從丁長老那裡感覺到過一絲的危險,但這才是最可怕的危險。當日若是雙方在河灘上打起來,他知道自己有死無生。
身後傳來動靜。劉三兒知道兩位客卿幹完了偷香竊玉的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