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那白袍師兄手握長槍,因為方才的戰鬥導致氣機還有些許紊亂,但此刻已經調息的差不多了。
另一位操縱飛劍的灰色勁裝男子也是掃視四周,沒有說話但是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去扶起楊青青。
其他人也是手忙腳亂的將柴鴻義扶起,餵了幾顆療傷的丹藥。
那楊青青順勢依偎在灰衣男子胸前,嬌聲道:“聶師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一旁,那白袍師兄看向楊青青的眸子當中閃過幾分不屑,對此嗤之以鼻。
而另一側,多半觀戰的師兄弟見到楊青青如此,皆是義憤填膺。
“楊師姐,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青青師妹,別怕,到底是誰幹的,竟讓將你與宋師兄打成重傷。”
“哼,敢在沖天峰動手,活膩了不成!”
“放心,我們會給你出頭的!”
見到這一幕,楚朝飛不由皺了皺眉。
這就是舔狗麼?
怎麼咱們沖天峰是沒有多少好看的姑娘了?怎麼一個楊青青都能被這麼多人舔?
楚朝飛身後,趙德柱上前低聲道:“那個白袍的是蘇潤玉師兄,待人很好,沖天峰上就他對我還不錯,那灰袍的是聶敬平,私下沒少與楊青青勾搭在一起,而且似乎還經常對門內其他師妹師姐下手,心術不正。”
“就我所知,那楊青青幾乎與沖天峰上大多數人都同過房,當真不知廉恥!”
在趙德柱看來,行房這種事情應當是與自己喜歡的人在成婚之際才能做的事情。
他根本無法理解這種,如同青樓女子一般的行為。
偏偏大多數男人都喜歡這種女子。
楚朝飛聽聞點了點頭,長嘆一聲。
果然啊,這種事在哪個時代都不稀奇。
這種女的在哪都不缺,楚朝飛好歹也是經過新思想教育的新青年,對於這種事情其實也能理解與接受。
畢竟我與毒賭不共戴天!
但是,拋開楊青青的在那方面的品性如何暫且不談,畢竟這是她的私事。
而楚朝飛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仗勢欺人,恃強凌弱,自詡高人一等的下水道臭蟲。
偏偏,楊青青這幾點全佔了。
楚朝飛眯眼看著楊青青,越發的厭惡。
就見楊青青吞服下一枚丹藥,氣息平穩,這才柔聲道:“聶師兄,就是他。”
說著,指了指楚朝飛。
“趙師弟私自帶其他弟子上了沖天峰,我跟柴師兄不過想隨意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長長記性就是了,沒想到他們卻對我們動了真格,還要下死手,你看把柴師兄打成什麼樣了。”
原本就虛弱的柴鴻義聽到這話急忙想反駁說:你要死別拉著我!
但重傷在身的柴鴻義一干著急,又是吐出一口鮮血,根本說不出半個字。
“聶師兄你看!”楊青青心中暗歎柴師兄好配合,假裝腿一軟與聶敬平貼的更緊,低聲道:“聶師兄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那柔弱的樣子把在場的眾人看的都要化了,恨不得自己頂替聶敬平扶著楊青青。
而那矯揉做作的樣子看的楚朝飛是一陣反胃,差點沒把早飯吐出來。
聶敬平抬頭看向楚朝飛,冷聲道:“就是你,私自上衝天峰還要傷我們沖天峰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