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下手還挺狠的!
他本來還想讓許鳶放開了力道,誰承想,對方的手勁兒,絲毫不比駱教官差。
正完脊柱關節。
許鳶的雙手開始在杜淮山身體的其他肌肉上揉捏。
這時的感覺,就跟駱宗文不同了。
畢竟是女人。
手指纖細滑嫩,比駱教官那雙粗糙的大手,舒服了不止一個檔次。
“翻面。”
啪啪,許鳶輕輕拍了拍杜淮山的肩膀。
嗯,怎麼感覺似曾相識……
杜淮山正沉浸在肌肉痠疼與舒展的交替中。
冷不丁被許鳶這麼一拍,倒像是去澡堂子搓澡。
杜淮山起身掉了個面。
許鳶繼續開始幫他壓按關節,因為涉及到拉筋,不少時候,她都要放大動作,甚至貼上來。
呼吸吹在剛塗抹完藥油的面板上,又癢又涼。
不知不覺,許鳶的脖子根竟蔓延開了幾抹酡紅的色彩。
杜淮山可以保證。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沒有一絲壞心思,然而,氣氛的變化下,他逐漸口乾舌燥起來。
畢竟他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無奈,他只能把眼睛閉上。
可越閉上。
他反而越容易胡思亂想。
此刻的兩人,如果被不知道的人看到,還以為是妻子在為勞累了一天的丈夫按摩一般。
“好了。”
聽到許鳶的聲音,杜淮山這才放鬆下來,額頭隱約有細汗滲出,“幫我點上香。”
許鳶按照他的話照做。
“十五分鐘後叫我。”
聽到這句話,她轉身回頭,卻發現杜淮山又閉上眼睛,竟然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