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辦公室後,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總算鬆了口氣。
“老賴雖然平時訓練下手挺黑,但真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挺護著咱們的。”楊安福咂了咂嘴。
吳明也點了點頭,“連部隊番號和職務都報出來了,這是擺明了要給對方壓力!”
“淮山這回應該沒事了,走吧,咱們先回去等訊息!”
郭霆宇拍著譚海的肩膀,向樓下走去。
辦公室內。
只剩周鍾愛一人,粉紅的眸子裡,憂色盡顯。
哪怕賴彥龍已經親自趕往七三旅特務排駐地。
因為。
就在譚海幾人來辦公室報告前。
常隨安剛剛被人帶走問話。
沒想到,杜淮山竟然也被帶走了,並且還是當街被綁起來抓走!
“這事兒恐怕不是死幾個士兵那麼簡單……”
周鍾愛眯著眼,快步走到電話機旁,搖了幾下,“幫我接偵查團一營指揮部陳連長,等等……先幫我接講武堂營州三軍武術總教師,駱宗文教官。”
……
“名字。”
“杜淮山。”
“年齡?”
“十六。”
“性別。”
“……”
砰!
“問你話呢!性別!”
一間封閉的水泥房審訊室內,一名穿著深色黃綠軍裝的特務士兵,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喊著。
“男的唄,問多少次了,還看不出來麼?”
杜淮山被鎖在審訊椅上,蹙眉冷道。
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這幫人為什麼要把他拽上車,帶到這裡,明明都已經從他的身上找到了賴彥龍親籤的通行證,打電話問一嘴,不就弄清他的身份了麼。
砰,特務兵再次狠敲了下桌子:“給你臉了是不?”
旁邊,一名二十七八,面板白冷,鼻樑較高,帶著帽子的男軍官,伸手拍了拍他,示意不要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