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講到這,又拿拳頭捶打自己的胸口:“心痛啊!畜生啊!”
噗通!
藍玉對著林閒跪下來,眼中說不盡的委屈:“咱,咱沒有,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林閒再次恢復正常,目光柔和:“王藍老先生,沒說你,快站起來。”
藍玉狐疑的用手撐住地面,究竟是不是在說他?為啥他聽著如此難受!
林閒看見藍玉想要站起來,再次用力捶打自己的胸口:“畜生啊!心痛啊!好一個草長鶯飛的少年,被一個小黑胖子涼了善心。”
噗通!
藍玉的身子還未完全站起,再次跪下磕頭,連磕好幾個頭:“林公子,咱不敢了!”
“都是咱的錯,咱不該逾越了規矩。”
王弼和傅友德已然愣住了,事情再明瞭不過,藍玉剛要站,林閒就是心痛,畜生!
藍玉剛要跪,林閒臉上笑得格外開心,嘴上連說沒事,沒事。
傅友德和王弼對視一眼,在想著要不要給藍玉安排溺水而亡。
馬周蹲在一旁,什麼話也不說,他已經跟不上林閒的思維,也懶得去猜林閒怎麼想。
藍玉眼眶紅了,豆粒般大的淚珠掉下來,大元的箭射穿他的胳膊,他都沒掉一滴眼淚,眼下真的是傷心死,委屈死。
他坐樹樁完全是因為想親近外甥孫,近距離看看外甥孫,並沒有別的意思。
林閒見藍玉哭了,漏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手搭在藍玉肩膀上,為藍玉抹掉眼淚:“王藍老先生,你又想多了。”
“我說的那個小黑胖子,是位狂妄無禮,狼心狗肺,不動尊卑,畜生不如的人。”
“老人家怎麼會和他一樣。”
藍玉哭的更傷心了。
傅友德和王弼皆是漏出苦笑,好一招指桑罵槐。
如此年紀就有這份心機,著實可怕!
馬周也是驚歎連連,甚至想明白,為什麼皇上不接虞王殿下回宮,就這個腦袋瓜,那些皇子皇孫,哪個夠看?
林閒目光逐漸凌厲起來:“閒話少說,下面開始談正事。”
林閒擺手招幾位老人到跟前來,沒人敢胡亂動,有了藍玉的前車之鑑,他們都怕了林閒了。
林閒厲聲喝道:“快來,別被人聽到。”
林閒的立威已經立竿見影,接下來就要談正事了。
“這片河岸是個好地方,你們把這裡凹凸不平的地方填上土,弄得平坦些,弄幾張方桌,擺點茶水。”
“把身上所有的銀錢湊湊,弄齊這套裝置並不難。”
傅友德,王弼全都豎起耳朵,不敢胡亂插話。他們著實怕了林閒,生怕在林閒講話時插嘴,林閒又來幾句,畜生啊!心痛啊!
“記著茶水攤一定要乾淨,至於你們的家人全部挪離此處,免得開攤的時候,髒了客人的眼。”
茶水攤是眼下最適合的生意,因為眾人手上的銀兩有限,辦不起大買賣。
林閒的手搭在王弼和傅友德兩人的肩膀上:“金陵城茶水攤不少,我們要想有回頭客,千萬記住我接下來說的話。”
“北宋年間,有一高大威猛的男子,姓喬名峰,為丐幫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