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大,人聲鼎沸,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在交談著些什麼,沈萌左看右看,都沒找到電話中的人。
“不是說好要在B大見面的嘛?”人呢?嘟囔著,突然一個巨型玩偶出現在她面前。
花裡胡哨的穿搭,頭上還別緻的夾上了枚綠色的髮卡,也沒必要這麼顯眼吧?沈萌這麼想著,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那隻古怪的巨型玩偶。
而周圍聚集的學生也越來越多,好像是有什麼集會或是什麼活動,沈萌懊惱的垂了垂腦袋,親眼目睹著那隻巨型玩偶一點一點的變遠直至消失不見。
身邊的人群越來越多,沈萌蜷縮的抱住自己,被困在一隅寸步難行。
“喂,你在哪?”好不容易掏出來的手機還沒等女人說出第二句話,啪,視線未來的及對上面前的目光,手機仰面被摔了個粉碎。
“老大,好像就是她!和許公子走的蠻近,說不定她能幫我們找到許公子,那樣的話,一切得來全不費功夫啊!”話音未落,啪,五指具落在那粗糙的面板上。
古銅色的臉頰和周圍這遭稚嫩的學生面孔全然不一樣,更何況是隆起了小山一樣的臉頰。
醫院裡,廖醫生像往常一樣審視著病歷單,眼神直勾勾的在蔣女士臉上愣了幾秒,視線忽的一轉:“她的狀況您大致瞭解吧?”
“抑鬱症晚期,注意休息,不要太勞累…一個病人,還是不要太逞強了!”
抑鬱症?還是晚期?
“嗤”開什麼玩笑,許七安雖不是她親生的,但也算是從小帶到大的,她什麼脾氣秉性,她還不瞭解嗎?
“廖醫生這是說的哪裡話,見外了不是?”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對面男子的胸牌,上面赫然寫著“廖俊波”,神經科主任…
女人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漲紅了的臉說不出話來…像極了十六年前許七安被拋棄的樣子。
“丟什麼丟?就因為是女孩?”許家宅院裡吵吵嚷嚷,本來挺喜慶的一件事兒因為許七安的到來差點割裂了整個許家的關係。
“女孩怎麼啦?照樣能學文習武…哪一點比男孩差?”拄著柺杖的是許七安的大老爺,平時挺有話語權的,當年啥都不知道的許七安還衝著他笑呢…
可事情的轉變好像並不是因為他的存在…
“誒?問你話呢,小七最近有沒有按時吃藥?”廖大醫生一邊又仔細審了一下病歷單,一邊觀察了一下許七安現在的狀態:
慘白的臉色,嬌滴滴的耳垂彷彿能掐出水來…面觀許七安整張臉,唯一能入眼的便是那副耳垂了吧…
小七生的極美,聽聞當年許家能留住這命脈便是因為這極美的長相,可如今再看這張臉:慘白、烏黑、青紫…
“咳咳,想必上次的藥也吃的差不多了,你跟我下來抓藥吧!”努力瞪了一眼蔣女士,廖醫生無奈的笑了笑:“怎麼還不如上次來的那小妮?”
“嗯…醫生,小七這抑鬱症什麼時候確診的啊?”極力的捂住胸口,蔣女士似乎有些難受,“這孩子也真是,淨得些稀奇古怪的病,這能治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