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正南算是被幾個孩子給纏上了,沒有顏玉為他證清白,這四個小傢伙一口咬定,他欺負他們孃親了。
無奈之下,厲正南只好抱著顏玉,走出了刑部大牢。
京兆府府尹呂木,在大牢外,來回渡步焦急等待著。
這九門提督是一品武將,他不敢得罪。
厲正南是夏邑國的戰神王爺,又是皇上的手足兄弟,他更不敢得罪。
若厲正南要保這個顏玉,而元正統領要那個顏玉死,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決擇。
希望是他多想了吧!也許敬宣王厲正南只是帶著那幾個孩子來看看那個顏玉。
如此想著,呂木的心稍安了一些。
可就在呂木打算鬆一口氣的時候,只聽大牢裡傳出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
呂木回頭一看不由冒出了冷汗,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頓時哭喪起了臉。
“呂大人,本王要帶顏大夫離開,她的身子很虛弱,再呆下去恐怕會出人命。”
厲正南望了一眼自己懷裡昏迷不醒的女人,用不容質疑的聲音說道,並沒有與呂木商量的意思,而是知會。
“不……不是,王爺,顏……顏大夫她涉嫌殺害九門提督元統領的兒子元目,這你應該知道的,你……你若就這麼帶走她,於理不合,有涉嫌包庇之嫌,下官也沒法同元統領交代啊!”
呂木故意不看厲正南陰沉的臉,結結巴巴硬著頭皮說著,企圖與厲正南講道理。
“孃親沒有殺人,你們是冤枉她。”
“是,孃親是好人,是醫者,她只會救人,那個壞蛋元目是自殺的。”
“我們要帶走孃親,不許你們再欺負孃親。”
“你快點讓開,我們一定要帶走孃親。”
……
四個小傢伙沒等厲正南開口,便已經開始七嘴八舌地叉腰說著。
“聽到了吧!這件事情有疑點,等調查清楚了再抓她定罪也不遲,如今她已經昏迷不醒,再審也審不出個所以然來,本王便暫時帶走她,待有了新的證據,你們再抓她。”
厲正南冽薄的嘴唇輕啟,一錘定音地說著。
“不……不,王爺,那個……不可以,你如果就這樣帶走了她,下官真沒法與元統領交代啊!王爺你就不要為難下官了,下官求你了。”
京兆府府尹呂木簡直想哭了,他苦苦哀求著,真是左右為難。
“怎麼?你怕沒法同元正交代,難道就不怕得罪本王嗎?到底是元正的官職大,還是本王的官職大?”
厲正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厲聲呵斥著。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是下官不會說話,下官不是那個意思,下官是……”
“夠了”
沒等呂木說完,厲正南沉聲喝道。
片刻之後緩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若元正尋你麻煩,你就讓他來尋本王。本王要帶走誰,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府尹能攔得住的?就這麼定了。”
厲正南霸氣十足地說完,大步流星地抱著顏玉向外走去。
四個小傢伙緊跟其後,還衝著京兆府府尹呂木做了一個鬼臉,呂木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裡叨叨著:
“完了,完了,這倆個祖宗,真打算要本官的命啊!”
“呂大人,快起來吧!王爺他已經走了。”
一個官差見厲正南走了,急忙走過來,雙手相扶,將呂木從地上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