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順說:“衛戍司令表面光鮮,但從今往後,只能坐鎮後方,不能上陣殺敵,令人遺憾。我要回北京見總司令,請他收回成命!”
徐浩峻說:“我理解你的心情,當年你帶兵去攻打山海關,我卻奉令留守瀋陽,當時我心裡也不舒服。下一步我們要進攻陝西,西北貧瘠,軍糧全靠四川調運,司令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表明他很信任你,你要以大局為重,不能感情用事啊!”聽了這些,姚順雨才感到心裡舒服了一些,回住處休息去了。
劉偉晨叫來警衛班長黃文虎,說:“你去找幾件普通士兵的服裝!”
黃文虎問:“參謀長您是不是要微服上街啊?”
劉偉晨點點頭說:“成都是西南三省最大的城市,有幸到此,如不上街看看市容,實屬遺憾!”
黃文虎敬禮說:“我這就去辦!”
黃文虎把一套士兵的衣服拿給劉偉晨,劉偉晨換好之後,來到院子裡,看到警衛班的戰士和蘇雅全都身著士兵服正在等他。就對黃文虎說:“這是上街遊玩,不是去視察部隊,不需要這麼多衛兵,有二個就夠了!”
剛說完,又想到蘇雅也工作了好幾天,該放鬆一下,就說道:“蘇翻譯,一起去吧!”
四個人來到街上,由於尹昌衡發動起義時,成都城裡並沒有發生大規模戰鬥,所以城裡並沒有發生混亂,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茶館、飯店、商鋪都正常開門。這時幾個挑夫挑著水從他們身邊經過,劉偉晨見他們都沒有穿鞋,而是赤足行走,就攔住他們詢問:“你們為何不穿鞋,走路不硌腳嗎?是不是沒錢買鞋啊?”
挑夫說:“這位軍爺不是本地人吧?”劉偉晨點點頭。挑夫接著說:“軍爺有所不知,我們靠挑長江水進城來賣為生,按照我們的行規必須赤足挑水,以證明我們賣的是江心水,而不是井水!”
劉偉晨說:“你們挑水賣能賺多少錢啊?”
挑夫說:“我們賣水的收入不多,勉強可以維持溫飽,不幹這個又沒有別的門路啊!”
劉偉晨說:“不好意思,耽誤你們了!”
挑夫走了之後。三個人繼續往前走,然後看到一家茶館走進去喝茶休息。茶博士(茶館的服務員)對蘇雅說:“請軍娘移步雅座!”
蘇雅聽了非常疑惑問:“為什麼他們(指劉偉晨和黃文虎)可以坐在這裡喝茶,我就要到雅座去啊?”
茶博士說:“自古男女有別,除非是夫妻、父女、兄妹,否則不能同桌飲茶!”
劉偉晨說:“我們雷霆縱隊崇尚男女平等,女人可以和男人一樣上陣殺敵,難道不能同桌飲茶嗎?你們店的規矩該改改了!”
茶博士說:“軍爺說得對,我們一定改!”茶博士走後,一個藝人到茶館裡表演,先表演的口技,他學了布穀,百靈、喜鵲等幾種鳥的叫聲,學得非常逼真,隨後他又表演了變臉,茶客們連連叫好,紛紛打賞,劉偉晨也給了一兩白銀。
四人喝過茶又到街上去,吃了飯後高高興興的回到了總督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