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少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真叫張某汗顏,不知令尊是?”
京都東郊,一棟無名別墅內,張銘寒見到了司徒浩楠的“主人”濮邢。
這是一位濃眉大眼的青年,年歲在二十八九左右。
身高中等體型勻稱,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捨我其誰的氣勢。
張銘寒細細打量著面前名叫濮邢的青年,他自認為京都沒有這一號。
可就算是其它地方來的,能隨手砸出幾千萬來撿張氏集團爛攤子的,想必也不是一般人。
按理說張家門客遍佈華夏,如果真有這麼一位青年才俊,或者是官宦子弟,張銘寒應該有所耳聞。
可偏偏,無論張銘寒如何試探,這濮邢身上始終蒙著一團迷霧,讓人看不透徹。
“我是來做生意的,不是來報家底的,你廢話很多!”
濮邢靠在沙發上,任由一名服務生捏著腿部,他冷冷的撇著張銘寒,臉色不悅。
“額...”
張銘寒面色一僵,沒想到這濮邢如此不給他面子,臉色驟然一變。
他強忍著怒意,儘量將表情表現得和緩一些:“濮少有所不知,如非必要,我是不會這麼輕易出手張氏集團股份的,還是以三塊這麼低的價格。”
“最近窺伺我張氏集團的爬蟲們很多,我也是圖個安心,如果你不能說明你的來路,即便你有能力收購我的股份,我也不會賣!”
張銘寒靠在沙發上,手指一伸,身後的保鏢便送上一根雪茄,幫其點燃。
他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個菸圈,望著濮邢的眼神更加的探究了。
“跟你們大陸人做生意就是麻煩,我父親是臺灣SH會的掌權者,我姓濮,這你要是都猜不出來,這生意我看也沒做的必要了。”
濮邢將手伸進了身邊服務生的衣領內,享受著絲滑。
輕輕一側頭,身後的一名保鏢就雙手奉上一張名片,遞到了張銘寒的面前。
臺灣,SH會,濮姓?
張銘寒打量著手中的名片,隨後衝著濮邢露出一副親切的笑容。
“沒想到濮少竟然來自臺灣,令尊做生意的手,伸的還挺長啊。”
“這是股份轉讓合同,你看一下吧,沒問題的話,我們可以現在就簽字。”
張銘寒放下了手中的名片,衝著身後勾了勾手指。
一名穿著清涼的秘書恭敬地送上一份檔案,交到張銘寒的手中。
張銘寒隨手檢查了一下檔案,便將檔案推到了濮邢的面前。
濮邢撇著張銘寒推過來的檔案動都沒動,他一把將身邊的服務生摟在懷裡揉捏著,示意司徒浩楠替他檢查。
司徒浩楠點頭示意,恭敬的拿起桌子上的檔案仔細翻閱著,隨後衝著濮邢點了點頭,將檔案遞給濮邢。
濮邢一把鬆開了服務生,接過檔案翻了翻,從自己懷裡取出一枚精緻的小印章,蓋上了自己的印記。
隨後他將檔案丟回到張銘寒面前,再次靠在了沙發上。
張銘寒見濮邢摁上了印章,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從自己皮包裡取出一支純金打造的鋼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做個小生意嘛,何必那麼囉嗦呢,現在不是挺好嗎!”
濮邢衝著身後勾了勾手指,一名保鏢點了點頭離開。
過了一會,這名保鏢身後跟進來十幾名拎著黑色皮箱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