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違心地點頭,“是挺不錯,兩人算得上郎才女貌,只是不知道媛媛是否喜歡。”
“那就要多勞煩你噹噹說客,幫幫忙了,丫頭。”
許靈竹懵了,她指著自己的鼻尖,驚訝道,“我?”
下一秒她就懂了。
原來鄭鏢頭是這個意思啊。
讓她來當兩人之間的媒婆。
許靈竹頓時哭笑不得。
“不過媛媛她知道嗎?”許靈竹好奇的問了一句,依照她對鄭媛媛的瞭解,對方可不像是個喜歡沈之渙那種男人的性格。
“她還不知道,是沈大夫先來找我說這件事的,但我瞭解我那閨女的性子,所以想讓你先去探探她的口風。”
許靈竹瞬間恍然大悟。
“丫頭,那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看著鄭鏢頭那張笑眯眯的臉龐,許靈竹想要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吃過午飯,沈家的管家便親自過來請許靈竹了。
許靈竹想著可能是輪椅的事情,於是便在鄭鏢頭擠眉弄眼的眼神示意下跟管家離開了。
她想著等下說完輪椅,還可以順勢提點下沈之渙和鄭媛媛之間的事情。
不一會兒來到沈家。
沈大夫自然對她是熱情有加,噓寒問暖,看著她的眼神慈愛的過了頭。
許靈竹有些不習慣,於是提出先去看看輪椅的改良。
沈大夫卻說不急,讓她先去幫沈之渙看看腿。
“按照你上次來信說的方法,如今渙兒的腿當真有了改善。”
沈大夫說起這件事就十分激動,他感激地看向許靈竹,“還是許姑娘你有辦法。”
“其實只是一些簡單的按摩手法,如果真想讓沈少爺恢復,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許靈竹老實說道,“我上次幫他看過腿,他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毒素這些年其實已經清的差不多了,可他還是站不起來,歸根結底還是心理出了問題。”
“心理?”沈大夫有些驚訝,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
“對。”許靈竹點點頭,其實有些藥物起的無非是安慰劑的作用,真正能讓人好起來的還是要靠自己的內心。
這些沈大夫自然不懂,即使她認真解釋,他也只會當她在說天書。
“那你的意思是,渙兒他還是有站起來的那一天?”
許靈竹想了想,鄭重其事地點頭道,“沒錯,有那一天。”
沈大夫一愣,隨即激動的無以復加。
如果說是其他人說這話,他只會認為他是在嘲笑沈之渙,可許靈竹說出來的話,他卻潛意識裡認為是真的,深信不疑。
“好好好……”沈大夫激動道,“如果真有那一天,老夫願意所擁有的一切來感激報答許姑娘!”
許靈竹連忙揮手,“沈大夫言重了。”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走到沈之渙的院子。
正準備敲門,門內卻響起女人輕微的哭泣聲。
雖然不大,卻十分清晰。
沈大夫自然也聽見了,他皺了下眉,出言喝道,“什麼人在此喧鬧?”
“阿笙!”
不一會兒,阿笙便急急忙忙地跑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