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喬喬妹子,寒哥哥沒來,這不還有個揚哥哥呢嗎?”李揚笑著調侃,“給哥個眼神唄!”
邢紫喬切了一聲,始終沒收回視線,不給面子的懟道:“我怕你那鶯鶯燕燕把我撕了。”
話剛落,她眼睛亮了亮,對著某處使勁招手,興奮的喊道:“寒哥哥,我們在這。”
正準備衝過去,卻被自家哥哥拽住了,眼神提醒她矜持點。
接收到哥哥的目光,邢紫喬也意識到自己舉止不妥,抿了下嘴角,安靜了下來。
心卻隨著那個朝思暮想的男人的靠近跳的厲害,彷彿要破膛而出。
男人比記憶中的樣子更英俊了,稜角分明的輪廓,配上精緻深邃的五官,僅一眼就讓人心尖發顫。
眉宇間透著淡淡的清冷,昏暗的路燈灑在他身上,柔化了身上清冽的氣質,盡顯別樣的柔情。
矜貴倨傲,宛如上世紀古城堡裡最具魅惑的王。
“抱歉,來晚了。”
夜世寒對邢紫喬點了點,淡淡開口。
“沒關係,寒哥哥 日理萬機,能過來接我,我已經很開心了。”
邢紫喬深吸口氣,緊張的抓了抓手提包的包鏈,溫婉一笑,豪門貴女的優雅演繹得淋漓盡致。
“都別磨嘰了,帝盛夜色走起,給我們喬喬妹妹接風洗塵。”李揚吹了聲流氓哨,一臉痞氣的笑著出聲。
“……”
帝盛夜色。
“喬喬,這次回來還走?”
李揚切著牛排,抬頭瞅了邢紫喬一眼,幽幽問道。
邢紫喬餘光落在對面慢條斯理切著牛排的夜世寒身上,心想同樣是切牛排,寒哥哥的動作怎麼那麼勾人。
再看看揚哥哥,粗俗的好像農家大漢,別說優雅了,一絲豪門氣質都沒有,簡直沒眼看。
收回視線,她拿起餐桌上的溼巾,優雅的擦著嘴角,語氣有些淡:“不走了,我也到該嫁人的年齡了。”
最後一句話,邢紫喬的嘴角是衝著夜世寒說的,奈何男人始終低著頭切牛排,彷彿他們的談話與他無關。
“呦,我們喬喬才多大就恨嫁了?”
李揚視線在夜世寒和她之間轉了轉,絲毫不覺得害臊的開了黃腔,“想嘗男人的味道了?哈哈……”
這話一落,邢紫喬臉刷的就紅了,狠狠瞪了李揚一眼,罵了一句:“不要臉,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一日不做,肉皮緊。”
“……”
夜世寒雖然在悶聲切牛排,但那兩個歡喜冤家的打鬧他還是在聽的。
聽到邢紫喬的話,他切牛排的動作頓了頓,腦子裡忽然湧出那女人勾著他脖子的畫面。
那張小臉美的讓他想狠狠欺負,聽她在身下哭著求饒。
思及此,夜世寒耳根紅了紅,甩掉腦子裡不該有的畫面,心不在焉的繼續切著牛排。
“好了,你們倆怎麼一見面就掐。”
邢軒無奈的笑笑,對這樣的情景早就見怪不怪了。
邢紫喬哼了一聲,不再跟李揚那個騷貨一般見識,看向她哥八卦。
“哥,你那相親物件怎麼沒來?你們倆黃了?”
回國之前,她媽沒少在她耳邊八卦她哥相親的事,聽說他哥還挺喜歡那女孩,這一點倒是讓她很吃驚。
她知道他哥心裡有個白月光,這是……開竅想尋硃砂痣了?
邢紫喬話落,桌上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邢軒身上,似乎都想八卦一嘴。
各異的視線瞧的邢軒十分不自在,他尷尬的咳嗽一聲,瞪了邢紫喬一眼,“吃飯都堵不住你八卦的嘴?”